“哈哈,我看看这……”钱十万笑哈哈的走了两步,回头看牌匾,当看到傅府两个字的时候,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随即同大门口站着的白雪裳、玲珑还有钱陈、陵迟一样,瞪大了眼睛看向背手而立的傅灼灼。
“这、小神医您是不是拿错了牌匾啊?”钱陈憋了半天,实在憋不出其他可能了的说道。
玲珑和白雪裳也是不解的看着傅灼灼,她不是姓陆吗?为什么挂的是傅家的牌匾?
钱十万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这怎么转眼就是成傅家了?
陵迟也是奇怪,这傅家不是小神医的仇人吗?怎么挂这牌匾?
苏夫人也是蹙紧了眉头,这傅家可是害了她孩儿的庸医啊,小神医怎么挂他们的牌匾
?
傅灼灼看过他们的表情,却笑笑道:“良辰莫错,美酒相邀,要不大家随我一起进屋,咱慢慢道来如何?”
大伙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下除了压着疑惑点头,也没其他法子了吧。
进门后,傅灼灼让管家拿了些乔迁糕出去,给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分发一份。
而在前院里,两张不大不小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厨娘做的酒菜。
顾映雪因为腿脚不便,就先行坐在那等着了,看到他们进来,脸上却都是一副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由得奇怪道:“大家都怎么了?不是都去揭牌匾了吗?”
陵迟到她身旁,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傅灼灼倒是扬手说:“大家都坐吧,”而后又想起什么的对着天上叫了一声:“魏影,出来吧!”
躲在角落里的魏影走出来,拱手道:“小神医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只是让你出来一起吃个饭而已。”傅灼灼指了指一个位子道。
魏影诧异的瞪了下眸子,“这、这怎么行……”
“平日里是不行,但今天可是我搬新家的日子,有什么不行?坐下吧!”
魏影愣愣看着他,最后朝白雪裳看了眼。
既然是傅灼灼开的口,白雪裳自然不会反对,不动声色的允许了。
“大家都坐吧,都坐吧!”傅灼灼压压手,像极了一个小主人。
“灼灼都这般说了,大家就都坐吧。”白雪裳跟着说道,而他脸上也已经看不出任何疑惑的情绪,只有坦然和相信。
他相信傅灼灼,不管她做任何事,任何决定。
“那大家都坐,都坐。
钱十万跟着道,在一张旁坐了下来。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坐下,虽然今天傅灼灼叫的都是朋友,没什么主仆之分,可是钱陈和魏影还有陵迟他们,还是让几个主子坐在了一起,而他们则在另一张桌子上。
玲珑闲不下来,怕厨娘一个人忙不过来
,就先去帮忙做菜了。
傅灼灼提着酒杯给在座的除了两个孩子,都满上了一杯,然后回到自己位子上,稍微斟了点道:“今日我乔迁新居,能有这么多朋友陪我一起喝一杯,我甚是高兴。而眼下我也要先自罚一杯,因为有些事我确实没告诉各位。”
说罢,她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却发现这古代的酒,居然比现代的还辣。
看到她皱眉,白雪裳伸手按住了她的酒杯道:“莫要勉强,有些事即使你不说,也无妨。”
傅子归也担心的看着她,想说话可是突然间胸口堵得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阿姐像真正的大人,而他却还不是。
傅灼灼冲白雪裳笑笑道:“表哥放心,我有分寸。”说完,把剩下的都喝了下去。
酒桌上其他人面面相觑,刚才那一丝疑惑而不满的心境,也被傅灼灼这一杯好爽的自罚驱散了。
钱十万端起酒杯道:“小神医啊,咱两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也算是经历了事的,而且你确实救了我儿子,在下绝对是拿你当真朋友,真恩人的!”说完,也举杯一饮而尽。
苏夫人看看钱十万,再看着傅灼灼道:“那傅家害我孩子是不错,可是小神医您是我恩人更不错,不管如何,您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说罢,也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钱十万拍手道:“苏夫人也是女中豪杰!”
却没想到苏夫人嗔他一眼道:“我可不什么苏夫人了,小女本姓成,名婉容,钱掌柜莫要瞎叫。”
钱掌柜哈哈道:“是是是,那我便改口叫您成掌柜如何?”
“那还差不多。”苏夫人娇嗔一眼,又掩嘴笑了起来。
傅灼灼含笑看着两个加起来快百岁的人斗嘴。
而自家的主子都这样说了,另外一桌的更没什么好说。跟着碰杯饮酒,放开吃喝。
不过傅灼灼知道,有些话,她还是要坦诚了,日后才能走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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