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据她现在的观察,能确定的就是这种毒是由外而内的慢性毒。只要控制好,她就有足够的时间找解毒剂。
“吁~!”马车外突然传来钱陈的惊呼,随即马车一阵摇晃猛地停了下来。这一停来的突然,马车里的乳娘和傅灼灼都被惯性拽的左摇右晃,差点跌下来。
“怎么回事啊?”乳娘抱紧孩子,抬头朝摇晃的门帘看去。
然后就听到外面钱陈说:“你们这马车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路,拦着我们做什么?”
“哼,我们想拦谁就拦谁!我且问你,这车里坐的,可是那个会点医术就到处招摇撞骗的小子?”一个声音清亮、尖锐的女人,对钱陈呛声反问道。
招摇撞骗?
傅灼灼听着皱了皱眉。
“你是什么人,胡说八道什么?!”钱陈皱眉看着面前拦着的马车,那马车比他们的大多了,足足占了大半条路,让他的车想走也走不了。而车旁,除了一个赶
车的马夫外,还站着个丫鬟打扮的大丫头。
刚才那些话,就是出自她的口。
见钱陈不悦,丫鬟轻嘲了声,冷冷道:“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别那么多废话,快让那小子出来,我们小姐要见他。”
“小姐?”钱陈狐疑了声,望向她身后的马车。
坐在车里的傅灼灼也暗暗狐疑了声,小姐是哪个小姐?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什么小姐。
“发什么愣啊,快把人叫出来啊!”见钱陈坐在马车上不动,那丫鬟双手叉腰上前了两步道。
钱陈瞅着她这副蛮横的模样,心下嘀咕这是谁家的丫鬟,居然这般嚣张。而他还没想出个头绪来,对面马车里便响起了个声音道:“秋衣,本小姐是怎么教你的,说话要客气,莫失了身份。”
然后一只纤纤玉手便挑开马车上垂着的上等绒段子布帘,裹着白色裘衣的少女,从里面钻了出来。
“小姐!”丫鬟看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马上收了刚才的蛮狠模样,又是服礼又是指挥着马夫趴下来当人凳,搀着她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傅灼灼挑着布帘的一角,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没想到还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不过瞅瞅那张涂满了胭脂的脸庞,她真想不起来是打哪儿认识了这位小姐。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对方认识她。不但如此,还主动走了
过来,颇有不见她就不走的架势。
钱陈见那丫鬟扶着那裘衣小姐走过来,赶忙跳下了马车打量她们道:“你们到底是谁,想见我们小公子做什么?”
哪知他这话刚落,一个巴掌就他的脸上招呼过来,“大胆奴才!我们家小姐的身份也是你可以问的!快把你们那招摇撞骗的小子叫出来,居然敢让我们小姐下车请人,也是好大的面子!”
钱陈被这一巴掌扇的发蒙,没想到这丫鬟不但嘴上刻薄,出手还这般狠戾,打的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马车里的傅灼灼看到这一幕,自然也坐不住了。挑起帘子钻出来道:“哟,钱大哥,都说好狗不挡路,这洛城人家的小畜生可是凶狠。光挡路就罢还张嘴就咬人一口,难不成是那主子光顾着自己锦衣玉食,忘了给那畜生一口馊食不成?”
钱陈被她叨念的反应不过来,到是那丫鬟,立即跺着脚骂道:“你骂谁是小畜生!谁吃馊食!”
傅灼灼站在马车上眯眼看向她,居高临下的审视让那丫鬟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本气急败坏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慌张。
“这是哪儿来的没眼界奴才,我骂个小畜生还碍着你了,怎么,你和她认识不成?”傅灼灼冷冷一句,堵得那丫鬟张着嘴却道不出话来。而她凛人的气势,更是叫人打心底生出一股畏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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