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灼收好银针小声的嘀咕了句:“都恶化到这地步了,估计是没得治了,要是早点做手术可能就没事了。”
“你说什么!”这一声中气十足的问呵,把傅灼灼吓了一跳。扭头一看,那带头的打手居然还没走,正一脸神情复杂的盯着他。
“咳,”傅灼灼可不想惹事,她还要抓药回去救人呢。于是默默收好自己的银针,准备起身离开。
而来闹事的广员外见没人搭理自己,更提着嗓子喊了起来:“钱多商会是没人了吗!一个小屁孩让这么多人围过去,我爹的命就没人管了是吗!”
带头的打手头疼的皱起眉头,转身再到广员外面前说:“广员
外,这事未查清楚,还请稍等片刻,待我们大掌柜的回来再说。”
“回来?等他回来我爹都死了!”广员外拍着腿道。
“那你想如何?”打手看着他说。
“如何?当然是赔钱!你们钱多商会害死我爹,必须赔钱!”
“噗嗤!”路过的傅灼灼听到他这句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广员外朝她看过来,见是个毛头小子就道:“笑什么笑!我爹死了你还笑!我看你也是不想活了,来人,给我弄死他!”
只想做个路人甲的傅灼灼无语了。
拜托,她只是笑了一声好吗?笑一下就得死,这锅也太大了吧!
看在傅灼灼刚救了他们少爷的份上,又加之这广员外实在嚣张,钱多商会的打手也不能坐视不理,一把拦住广员外那群家丁道:“广员外,你若真要闹事,可想过得罪我们钱多商会的下场?!”
钱多商会虽然只是个商会,但是俗话说的好,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人在江湖漂,哪有不要钱的?再说他们手下的地下街,是多少奇珍异宝的出处。
所以在江湖上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了官府也不能得罪了这钱多商会!
听到这话,广员外一时也不敢再嚣张了。
可是他不闹了,傅灼
灼却不干了!
靠,当个路人甲都差点被杀,她哪能放过这家伙。
站在一群打手身后,傅灼灼虽然人小巧,可是声音清亮道:“这位大叔,不能怪我笑,只是您说的话实在可笑!”
“什么?!”广员外重新对她怒目而视。
钱多商会带头的打手也皱起眉头,暗道:这小子怎么还不走?
但傅灼灼背着手,丝毫不惧广员外的怒目说:“你刚进来说你爹现在躺在傅家药堂半死不活,一会儿又说人死了要赔钱,那这人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呢?若没死,你凭什么来找人要钱?”
“你!”广员外语塞,见钱多商会的人都瞪着他,便挺了挺胸:“现在是没死,但人家大夫说了,已经没救了!所以我来要钱有什么错?”
“那就更奇怪了,既然没死,你怎么知道他是吃了这的药,出的问题呢?是找仵作看了,还是你亲眼看他吃了药,还亲眼看他发病了?”
“这……”显然,这些广员外都没做到。但他还是道:“我虽没亲眼看到,但是前日我陪我爹在这里买了一株千年紫灵芝,那是千真万确的。他平时老当益壮若不是这灵芝有问题,他怎么会突然面唇发紫,口吐黑水,现在躺在医馆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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