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子刚出极乐馆的门,便感双膝无力,没走几步就倒在了地上,双脚彻底丧失知觉。他惊恐的瞪大了眼,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啊啊!我的脚!救命啊!我的脚啊!”
只是他不知,即使叫来了人又如何,傅灼灼那一针脊髓损伤是不可逆转的,这辈子他注定要半身不遂了!
……
秦先生走到傅灼灼身边,低头看着半大的女娃,虽然此刻瞧着不咋滴,但是他看姑娘的眼神可是连妈妈都佩服的很,刚才那二十两银子花的绝对值得!
“行了,既然留下了,就跟着我去见见妈妈吧!”他双手甩在背后,大步迈出房门。
傅灼灼将绣花针都藏在手里,跟着他离开小屋。
前头大院和后院之间,有一个很大的人工湖,湖上九曲桥为路,周围立有假山,湖心亭。
秦先生见这姑娘听话,心里也满意。毕竟到这里的
姑娘,很少有这么听话的。等培养几年,搞不好还能成为楼里叫得上名的花魁,那可就赚大了。
秦先生做着美梦,殊不知,傅灼灼已经准备动手。
当他们进、入一处假山遮挡的拐弯时,傅灼灼一个箭步上前,一针拍入秦先生心脉处,另一针则拍入他喉头声带穴,也就是哑穴。
秦先生急急退开,可一发力,心脏就宛如被万箭穿心,剧痛不已。
“别动!”傅灼灼冲他张了张嘴,无声的说出两个字。
刚才还胆怯不安的小脸上,已经扬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秦先生捂着自己胸口,面露狠色,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全是凶光。但他不仅无法发力,甚至想喊人都不行!
傅灼灼上前一步,他急忙后退一步,只是每走一步,心口的痛楚就会加剧。
“秦先生,我劝你还是轻点动的好,不然心脉爆裂,可是会毙命的!
”傅灼灼站在他面前压低声音道。
秦先生吹胡子瞪眼,无法判断她所说真假,但心口的疼痛也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眼中的狠戾变成疑惑,他不知傅灼灼是何方神圣,这样暗伤他又是为何。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问,傅灼灼自顾自的说起来:“秦先生放心,我不针对你们极乐馆任何人,我是来找我弟弟的。”
弟弟?
秦先生更加不解。
傅灼灼道:“就是王柱子早些时候卖给你们的六岁孩子,他在哪儿?”
秦先生想起了他,转了下眼珠,指了指自己喉咙,又动了动嘴巴,要她先解开他的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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