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肚子饿得睡不着觉,所以就去厨房找点吃的,不过那儿压根也没什么好吃的,所以我就生点柴火自己弄了些吃的。”
符燃闻着那鸡腿的香味,又觉得肚子饿了,眼巴巴地看着,咽了口口水,“那个尤大人,您这要是不吃的话,我就……”
尤南眉头皱得更深,“你就是去厨房做饭吃的?”
“对啊。”
符燃心不在焉的,一直瞅着那鸡腿,慢慢地将鸡腿往自己这边收回,“这不饿了吗,没办法,大
人见笑了,让大人担心了,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屋了。”
“等会。”
尤南冷冷地扫视他一眼,将那包好的鸡腿夺过去,“现在回去。”
符燃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了,眼睁睁地看着尤南将自己那鸡腿带走,欲哭无泪,然而却敢怒不敢言,还得赔笑,“是,属下这就回去。”
回屋后,符燃不安分地坐在桌子旁倒了盏茶,手指有节律地敲着桌面,过了一会后,他瞥了一眼窗外,只见黑影不见后,他才如释重负,将藏在兜里的另一包鸡腿拿了出来,深深地嗅了嗅那味道,食欲大开。
“回大人,我们检查过了厨房,他确实在做饭,也没什么可疑的。之后符燃也确实在自己屋中。”
尤南若有所思地看着桌子中的那个鸡腿,丝毫不为那香味所动,“这个呢?”
“也检查过了,没有毒。”
闻言,尤南的眼眸更加深沉,有些难以置信,“他真的是在做饭?”
转念一想,符燃此人灵活反叛,不按套路出牌,极其难以让他抓住把柄。
越是反常的事情,倒越是没有问题。
尤南捏紧了拳头,意识到自己又是无功而返,不禁恼火,看向那鸡腿,则跟看死人的样子没什么区别,他吩咐,“将这个喂给狗吃。”
“喂狗?
可是……是!”
手下诧异,但触及尤南的眼神时,立马噤若寒蝉。
朱棋坐在屋顶上吃着桃花蜜条,双腿交叉,姿势十分随意悠闲。
她往下看了一眼,驿馆的狗啃着鸡腿,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吃的,大感悲凉,“哎,真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说着,她咬着桃花蜜条,咬得牙疼,心里嘀咕着明天一定要找那家店铺要说理,好好的东西弄得这么硬做什么,啃都不好啃。
一阵沙沙的吹叶声,天上明月高悬。
两道玄衣身影随风出现,如修竹般雅致。
朱棋垂眸,居高临下,不由地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丢了桃花蜜条,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看上去有些傲慢,“阁下可是在找我吗?这驿馆到底是怎么看守的,两个明晃晃的大活人都给放进来了。”
温沉和桓誉轻功跳上屋顶。
“是你杀了连牧。”
温沉直接用的陈述语气,笃定就是她,“也是你嫁祸给青忧的。”
朱棋抬眉,“二位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胡说哦。”
桓誉淡声说,“你杀人嫁祸的手段都极其干净利落,很厉害,尸体和现,场处理得很干净,堪称天衣无缝。”
“所以呢?”
朱棋耸了耸肩,打量着对方,“需要我跟你们说一声谢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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