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子咬紧牙关,不肯吐露一个字。
丁香冷笑,“嘴巴倒是紧得很,就是不知道,等到了官府,酷刑之下,看你还受不受得住?”
男子震惊,“你们……滥用私刑是违法的,你们真是目无王法!”
“不管如何,能够调查清楚就行了。”
白露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忽然手下一动,猛地扔出了剑,那剑稳稳地插进了石墙中,将那个妄图逃跑的卖书画的摊贩吓得腿直打颤,额头上淌着豆大的汗珠,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那摊贩显然是个
怕死的,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哭爹喊娘,“求女侠饶过小的一命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全家都指着我卖些字画挣钱呢,如果我死了,那我们一家都完了啊……”
“闭嘴。”
白露没好气地将剑拔出来,抵在那摊贩脖颈处,“说吧。”
“啊,说什么……”
摊贩傻不愣登的,看到那剑就已经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了。
白露啧了一声,似笑非笑,“别给我装傻,说,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可警告你,刚才本姑娘看得一清二楚,是你在看到彩云塞了信之后,吹了口哨,然后他才出现的。”
丁香盯着那动手的男子,似在打量,“怎么,我们应该没有看错吧?这卖字画的摊贩应该就是你安插在北荷巷的眼了吧?他若是看见目标出现,就会立刻通知你。”
男子紧抿唇,眉头紧锁,没有说话。
“喂,你不打算说也没关系,那我也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白露对着这摊贩说,却也是暗中威胁那男子,她从袖中拿出一个青色小瓶子,“这个可是个好东西,只要那么轻轻的一滴,就能让你们头疼欲裂个三天,最后因痛苦而死。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啊?”
摊贩吓得直发抖,使劲摇着头,嘴里磕磕绊绊着,“不要不要……”
白露叹
了一声,重重地拍了一下摊贩,那家伙胆子也忒小,直接被拍地上去了,白露不得不将人给提起来,“你说你就这胆子,也敢学人家干坏事?行了,到底怎么回事,如实交代。”
“我……”
摊贩刚要开口。
“住嘴!”
男子狠狠啐了一声,“你别忘了当初的承诺!”
丁香将剑靠近男子的脖颈,“你如今自顾不暇,大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意思,不过那也只是你的选择,还不许人家惜命不成?”
“可恶!”
男子气急败坏,却苦于被丁香桎梏住,动弹不得,一肚子火气只能往肚子里憋。
“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啊,我只不过是听人命令行事的,他找上我,让我将摊子挪到这儿,盯着相府一个叫彩云的丫头,我要是不这么做,他们就要杀我全家,我不过一个没权没势的小老百姓,自然是活命最重要了,所以我就……”
摊贩见状,一口气将事情交代了。
白露心下嫌弃,“行了,你也别将自己说得多么无可奈何,多么难为情,我看你做这事也做得挺心安理得的。”
摊贩讪讪地,“这不都是为了生活嘛……”
丁香转向男子,“他可是已经爽快地招了,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你们休想我背叛主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男子嘴硬,死活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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