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灯会风波过来不久,突然传来了一则消息,无疑是将南宫晴和苏清韵推上了风口浪尖。
一时之间,大街小巷人人议论,各执一词,不需要多久便已是闹得满城风雨。
这件事就是,冯秋容突然之死。
就在十五庙会那晚,冯秋容离开卖花灯的摊子之后,一直没有回府,直到第二天一早,船夫在河边发生了一具尸体,立马报了官,经过检验,确认是太尉之女冯秋容。
苏清韵得知的时候,大吃了一惊,足足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眉头紧皱,紧紧捏着拳头,抿着嘴唇,神思很是沉重严肃,有些大事不妙的感觉。
“小姐,不好了!”
白露匆匆忙忙进来,“冯府那边的丫头和小厮都一口咬定是南宫小姐和您造成了冯秋容的死亡,听闻太尉更是闹到了陛
丁香骇然,又急又气,“什么?怎么回事?那冯秋容之死跟我们小姐有什么关系?灯会分开之后,就再无瓜葛了,这丫头和小厮眼睛是怎么长的?还是这就是他们在胡说八道,想栽赃陷害给小姐和南宫小姐?”
苏清韵冷着张脸,微冷,“这恐怕只不过是个很小很小的目的,真正的怕也不是这个。”
白露追问,“小姐何出此言?”
“若是脑子不笨的明
眼人都能看出,其中必有蹊跷,”苏清韵转过身去,凝视着远处的为烟雾缭绕的青山,语声清冷,“看似是在将祸水往我和晴儿这边引,但真正的目的就在于我和晴儿背后的势力,即相府。而这幕后黑手,除了江家还会有谁?”
丁香想了想,有些不明白,“可是小姐,南宫府如今已衰落,对于江家来说,根本就不足为惧,为何要将南宫小姐也牵扯进来?”
苏清韵静默片刻,拧眉,“这也是我不甚清楚的一点。按理说,江家现在早已不将南宫府放在眼中,而府中也只剩下女眷了,况且南宫家与江家并为有什么深仇大恨,应当也不至于对女眷赶尽杀绝?”
她又顿了顿,深深叹了口气,“抑或就是对方本想对付我,奈何晴儿和我在一起,是我牵连了晴儿。”
这个解释让丁香和白露二人心皆一凉,除了堵得慌,就是气愤了。
“好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苏清韵摆摆手,神情恢复了些许从容,“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好好商量看看到底怎么解决吧。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京兆府那边有调查吗?”
白露神色有些为难,“小姐,这事不由京兆府调查。”
“哦?”
苏清韵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声音一沉,“不是
京兆府,难不成是罗蝉司?”
丁香叹气,“没错,就是罗蝉司。冯太尉亲自跑到陛陛下念在其为曾经为宁国出生入死的份上,又是朝中重臣,便让罗蝉司着手此案了。”
听到这儿,苏清韵有些愠怒,难抑心中火气,说话也带了些狠意,“不过是个人命案子罢了,哪里用得动用为皇帝办事的罗蝉司?若是人人皆如此,那还需要京兆府做什么?真是可笑,我看是冯大人在陛
白露撇嘴,义愤填膺,“肯定是啊!韩大人前些日子与老爷和秦王殿下都走得近,怕是有人不乐意了。”
丁香忧心忡忡地敛眉,“小姐,罗蝉司一旦介入,那我们就又处于被动地位了。而且江家一直在寻找一个对付相府的机会,如今有了这一出,对方自然是不肯放过的。”
苏清韵揉着额角,“这个机会也十有八九是他们创造出来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我们要先查出来冯秋容到底是怎么死的,然后才能准备好应对之策,否则就只能一直陷于惶恐之中。”
这一说,让丁香和白露更加焦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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