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
如温子意所说,温沉察觉到不对劲,半路折回这个别院,谁知正巧落到了温子意的手里。
“温沉,温沉,醒醒!”
林言松拍着他的脸,“桓誉,他中毒了吗?”
桓誉把完脉,把他的手给放回去,摇摇头,“没中毒,受的也只是皮肉伤。温子意似乎是有意留他一条性命。”
云谦猜测,“是不是因为他是少庄主啊?”
众人疑惑不解,只能等温沉醒后,再一问究竟了。
桓誉和涟漪将人给抬到床上去,恰好涟漪身上还有一些补药,正好派上了用场。
“王爷,你在想什么?”
贾坤递了杯水给独坐沉思的宁鸿轩。
宁鸿轩接过杯子,远看天色已暗,抿了一口,他声音压低,“这个院子中的叛徒查清了吗?”
“回王爷,查清了,一共三个,在我们的逼问之下,已经承认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不是被江寒的人,就是被郑归的人给收买了。这些人,目前都处理掉了。”
宁鸿轩冷哼一声,“这一招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二人真是好本事。”
“损阴招罢了。”
贾坤无奈地叹息,“又不是什么好本事?”
“可是这招大有用处,公孙先生,紫苏……他们几个都是死于这招。”
宁鸿
轩似笑非笑,“看来我也该好好学习学习,吸取其中的教训,日后好回报给江指挥使和七殿下。”
贾坤陷入思索之中。
宁鸿轩拿袖子扫去石桌上的树叶,有些自嘲意味地笑了笑,“人证已经都没了,只剩下物证,江家那些人奸诈狡猾,巧言令色,单单物证未必就能置他们与死地。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那么着急去京城了。”
贾坤皱眉,“可是王爷,我担心江家很快会派出下一波杀手,毕竟你身上还有江家通敌的证据。这些也是至关重要的。”
“江远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除了江家人,没人知道他的笔迹是怎么样的。现在的江家都掌握在江寒之手,他恐怕第一时间就毁掉了江远承的手稿,省得后患无穷。”
贾坤点点头,这才醒悟过来,“所以,王爷认为江寒的下一批杀手不会那么快就到?”
宁鸿轩眯着眼睛,“别忘了,他们也是大出血,而且又成功除掉了人证,物证虽然同样重要,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所以应该会暂停一会。但是不会久,江寒毕竟是疑心重的人,拿不到全部证据,绝不会善罢甘休。”
贾坤应声,“明白了,所以我们仍旧不能放松警惕。”
静默片刻。
宁鸿轩摩
挲着罗蝉司的腰牌,“我之前就在想,那个要追杀温子意的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
贾坤摇摇头,“要追杀温子意,肯定是个高手,不过温子意的仇家那么多,猜也费劲。还是等温沉醒吧,说不定他亲眼目睹了一些真相呢。”
宁鸿轩目光沉沉,“傍晚了,今天跟那些罗蝉司的人搏斗,大家也都累了,传令下去,好好修养。”
“是,王爷。”
很快夕阳西下,夜色如浓墨。
屋外人声鼎沸,屋内一片寂静。
“庄主,我们还没来得及出手,秦王殿下便出现了,而且及时赶到院子里,他们跟罗蝉司和温子意打斗了许久,双方都死伤惨重,不过最后还是秦王殿下占了上风。对了我们还无意中得知二公子已经死了,温子意也被罗蝉司的人给弄死了。”
一黄衣小少年向背对着烛火的老人禀告情况。
“沉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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