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个选项的内容，林凡一阵无语。
什么叫损人不利己？
我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人吗？
明明损人之后有选项奖励，怎么能说不利己呢？系统，你淘气！
选项一，奖励两百块。
选项二，则是一百块，外加10只老母鸡。
从奖励来看，两个选项都差不多。
可如果选第二个选项的话，很容易让陈秘书误会他是一个背后嚼人舌根子的小人。
小人？林凡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小人，最多就是个小坏蛋，噗呲。
想到这里，林凡一拍大腿：“杨厂长推荐的好啊整个轧钢厂在厨艺上能和我媲美的就只有何雨柱了。”
“他的手艺那叫一个绝啊，在轧钢厂是妥妥的大厨，如果他来给领导做饭，领导吃过就忘不了他。”
哦？
陈秘书双眼一亮：“看样子杨厂长推荐的确实好，这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名声很大啊。”
林凡：“可不是嘛他还和我住一个院子呢，是我的挚爱亲朋，好邻居。”
陈秘书点点头：“人品看样子也不错。”
林凡轻咳一声，露出犹豫之色，突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秘书：“咋了？”
林凡小声道：“不过前几天何雨柱出事了，现在还在蹲拘留呢他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蹲拘留五天，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已经好几天没上班了。”
啥玩意？偷鸡，蹲拘留？
陈秘书懵了你特么前脚还在夸何雨柱，怎么语气一转何雨柱又去偷鸡了？
而且还是偷了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家的鸡？
林凡：“领导家不是有电话嘛，你直接给杨厂长打个电话，杨厂长应该也知道这个事！”
陈秘书眉头紧皱，脸色有些不好看：“那许大茂呢？”
林凡竖起大拇指：“许大茂的电影放映技术那叫一个强前几天，我们轧钢厂放《地道战》，就是他给放的。”
这语气有点熟悉啊？
陈秘书狐疑道：“他他也有问题？”
林凡身体微微后倾，诧异道：“你咋知道？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他讹了何雨柱十块钱也算不上是讹钱，何雨柱偷鸡被抓包，恼羞成怒打掉了许大茂的一颗门牙，这十块钱是医药费外加鸡钱。”
陈秘书松了口气：“十块钱确实算不上讹这个许大茂也怪可怜的。”
林凡突然凑近一些，小声道：“不过前几天许大茂家里出事了！”
陈秘书：“你你特么能不能说话别大喘气？”
林凡：“这不是气氛烘托到这了嘛许大茂前两天刚和老婆离婚，只因为老婆没给他怀上孩子。”
“当然，其中也有他老婆身份背景的关系，资本金，资本阶级，不干净。”
我就说这话怎么如此熟悉，感情和何雨柱一个样，都有问题啊？
陈秘书：“你在这里等着，我现在就去给杨厂长打电话不许跑，你要是骗了我，看我不收拾你。”
林凡两眼一瞪：“陈秘书，你侮辱人是吧？我林凡说的话，上对得起良心，下对得起死去的父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打死我也不干！”
“叮！”
“提示：宿主获得200块钱奖励！”
林凡嘴角一抽系统家人，你这提示能晚点出来不？故意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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