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屠夫竟然咬舌自尽了!覃人伤心的看着自己丈夫躺下去的身影,她哭诉着扑到了他的身上,难过道:“老爷啊,既然你去了,那我自然要同你一起!”
不过这么眨眼之间的功夫,覃氏夫妇竟然双双离去,只留下了满脸懵懂,似乎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覃安。
余磊万万没有想到,这覃氏夫妇竟然这么狠心,既然不愿意将钥匙的下落告诉他们,又舍得让自己的孩子留下来。只是对于余磊来说,这也是一件好事。
余磊看似恭敬,实则满是针眼的问道:“左使,你看如今怎么办?”
鹤姑子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淡淡的别过了头去,嘲讽的看向了余磊,道:“余统领觉得该怎么办呢。”
余磊心中冷笑,现在覃氏夫妇是都死了,而看这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就算这鹤姑子再有本事,也根本不可能从一个死人的嘴里挖出来什么消息了。
“属下自然是一切都会听从左使的了,只是现在覃氏夫妇都已经自尽,我看着孩子,也没有什么用处。”
余磊满眼冰冷的看向了覃安,覃安看上去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他懵懂的看着这一切,只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呼喊着的两个人永远也不可能再站起来,也根本不可能再回应他的呼唤了。
鹤姑子却是道:“余统领可是忘记了这覃氏夫妇死去之前说的话了?”
余磊皱了皱眉,反驳她道:“不过是人死之前想要再挣扎挣扎罢了,一个小孩子,脑子都没有长齐全,怎么可能知道钥匙的下落呢。”
鹤姑子抬起了手,温柔的看向了覃安,向他招了招手,柔声道:“安儿,过来这里。”
余磊不满道:“莫非左使是要放着孩子一命
?可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属下可没有看出来左使竟然是这般深明大义的人。”
“你的意思是,本使者做什么,都要征求你这个下属的同意了?”鹤姑子冷冷的看向了他,一张艳丽的脸瞬间冷若冰霜,而她的一双眼睛更是冷酷的让人不敢直视。
余磊心中自然是对她不服气的,只是碍于她已经拿出了使者的身份前来压制自己,那自己再说下去,只怕会被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同尊主说了,倒不如暂时的委屈一下,抓住了这鹤姑子的把柄,到时候再讲它们告诉尊主,想来尊主到时候便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值得他信任的人,也才会知道,谁才有资格当这个左使的位置。
“不敢。”只是余磊低下来的头,眼睛深处却显示出一抹算计的光芒。
覃安神情恍惚的看着这个同自己温柔说话的姐姐,她亲切的声音和没有丝毫戾气的模样却是让他忍不住接近。
直到他走过来了,鹤姑子才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赞赏道:“真乖,你父母睡着之前将你托付给我了,所以你跟着我们离开吧。”
覃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鹤姑子淡淡道:“这个孩子或许留着对我们有用,由你来负责带着他。”
余磊想要反驳,但是鹤姑子已经走到了前面,他才凶狠的转过头催促道:“臭小子,走快点,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
覃安像是被他吓到了,嘴巴一瘪,就想要放声大哭,只是看到余磊这般凶狠的神色,还有警告的眼神,他只能强忍着哭泣的冲动,只是不停低声哭泣的声音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踏雪阁身为整个密宗中的其他几个门派也不得不忌惮的支线之一,也是颇有本事,整个
聚安镇上早就布满了踏雪阁的眼线,当夏炎凉吩咐着孟竹去找关于覃氏夫妇的消息的时候,过了几个时辰,孟竹便将得到了的消息告诉他们。
潇晟一行人丝毫不敢浪费时间,连忙就快马加鞭,只是他们实在是太晚了,当他们赶到的时候,看到的便只剩下已经死去了的一具一具的尸体。
潇晟叹了一口气,道:“还是有些迟了。”
唐琳蹲在了大厅中一同死去的看上去像是一对夫妇的尸体前,上前检查了一下他们的尸体,沉声道:“已经一个时辰了。”
也就是说,离去的人已经离开了一个时辰了。夏炎凉连忙道:“他们如果要往城外走的话,我们可以抄小路,或许还能够赶在他们前面。”
潇晟点了点头,却见唐琳皱着眉头,似乎在检查什么:“琳儿,你还发现了什么?”
唐琳低声道:“等等,给我一些时间。”
她将死去的覃氏夫妇的尸体摆好,细细的检查一番之后,呼了一口气,将覃夫人紧握成拳的右手张开给他们看,轻声道:“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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