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坐在轮椅之上被人推出来,此刻矗立在屋檐下的女人,都跟着一愣,似乎有些人最终还是认出了眼前之人,有些惶惶然的跪倒在地。
“太皇太后娘娘!”
“呵呵,你们倒是还没瞎了狗眼,本宫你们倒是还认识!”
“太皇太后,瞧您说的这话,您可是南楚的太皇太后,是先帝爷的亲生母亲,又是新帝的嫡母,咱们又怎么会不认识?”
“认识就好,既然认识,还不快给我滚出去?难道不知道本宫此刻正在静养,容不得半点吵闹吗?”
听着叱奴氏的话语,一行人有了迟疑,一些人正准备后退,而另一群人却又不买账的说道:“太皇太后容秉,咱们也是奉命行事,若是今日不完成命令,咱们的小命可也就难保了,还请太皇太后行个方便!”
没等叱奴氏开口,院落外面已经又传来一声暴喝,“放肆,在太皇太后面前,你们竟敢如此造次,这护国公府可是明祖赐予老夫的,你们是想造反不成?”
众人抬眸看了眼院落外面的老者,又恭敬的说道:“护国公!”
“你们还知道老夫是护国公?我的府邸也是你们敢查的?不
说其他,如今太皇太后在此,你们竟然公然造次,我看你们都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护国公,您老……您老息怒,您瞧瞧,咱们这不也是奉命行事吗?”那为首之人如今总算是服软的溜须说着。
“奉命?到底是奉了谁的命?你们要查什么?叱奴氏佯装恼怒的吼着。
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群人眼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偷偷的看着那带头之人。
“这……太皇太后,咱们,咱们实在是奉了镇边侯的命令,不然……谁愿意顶着这瓢泼大雨在外面闲逛,是不是?呵呵……”
“镇边侯?”叱奴氏似乎佯装第一次听闻,显得很是诧异,而后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护国公。
“嗯!你们的意思是说,镇边侯的话要听,太皇太后这边,那就不管了吗?”
“不,咱们哪儿敢啊!只是……镇边侯他手上那打王鞭,想必护国公也见识过吧?咱们着实是畏惧得很呢!”
“你们怕他?难道就不怕哀家了吗?”
“这,这话说得……其实,咱们也就是随便看看,绝对不会惊扰府上的人……”那人打着商量说着。
“放肆,哀家的娘家岂是你们想要搜就搜的?你们是把哀家当做什么人了?你们可不要忘记了,哀家代表的可是皇上……”
“可……”那人颤巍巍的看着四周,最后又低声说道:“太皇太后,这件事……”
“福韵,你即刻进宫,将镇边侯率兵私闯护国公府一事告知皇上……”
“别,太皇太后,小的们确实只是奉命行事,这,这……我们,小的们这就退出去,退……”
一行人看着眼前已经骨瘦嶙峋,但是气色已经比之以前好了许多的女人,也不敢太过贸然造次,只能须于应对的退了出去。
可叱奴氏的心刚刚放在肚子里,身侧的长廊上已经有一人冷笑着说道:“太皇太后娘娘,如今看来镇边侯似乎对你不太友好,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请皇上替你做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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