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苦哈哈的,擎玉昭心头不免对着眼前的两个人都充满了憎恨。
那朱雀大街的房子本来是打算收罗一些民间的门客,却不想就被擎瑾煜这么轻描淡写的用作了凌家的分家所用,这怎不让他懊恼。
擎瑾煜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略微挑开车帘对着外面的赤火说道:“去盯着玉王,看看他还有什么动静!”
赤火点着头,而后有些纠结的说道:“爷,你是真的打算娶了凌家大小姐?可是她是凌墨白的女儿,属下怕她……”
擎瑾煜摆摆手,轻声说道:“当年的事情他们凌府上下并无其他人知晓,这件事就算了。”
“算了?可您身上的毒怎么办?还有,凌墨白当年看似真诚,到了最后不也是暗地里捅了您一刀,若是这凌家大小姐其实根本就是知道这件事,她若是有意要加害你,这又该如何是好?”
擎瑾煜嗤嗤一笑,轻声说道:“赤火,本王吊着这条命已经多活了十几年,若是她凌七七能痛痛快快了结了我,倒也是难得轻松啊!”
“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赤火有些红了眼圈。
擎瑾煜放下车帘,闭眼假寐,可脑海
中却不停的浮现出当年的画面……
当年他不过就是偶感风寒,先皇便派了当时的太医令首座凌墨白为他诊治,谁知却是在给他下毒,只不过没想到……先皇终是没有熬得过他;他还记得先皇临终之时对他的苦苦哀求;
他答应会辅佐幼帝,绝不在他有生之年谋权篡位;虽说先皇对他不仁,但他始终做不到不义……更何况小皇帝这些年对他是真的礼待有加,他对小皇帝也是真心的疼爱;
眼下他与凌七七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不如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此时七七坐在房中,银鸽小心翼翼的为她换了药布,却踟蹰着不敢说话。
七七叹口气说道:“这个伤口不要告诉我娘啊!”
“小姐……”银鸽竟然没有忍住的哭了出来。
“小姐,那摄政王果然是吃人的,您不能嫁给他,不然就要被他给吃了!”
七七脸一红,瞪着银鸽说道:“你别胡说,这个是我让他咬的!”
“什么?小姐,你这是,你这是疯了不成?”银鸽差点失声大叫出来。
七七一伸手捂住银鸽的嘴,低声说道:“你小点声,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给他看病
!”
“看病?摄政王得了什么病要咬人?”银鸽还是不敢置信的问着。
眉头深锁,七七想了半天,也不知这话该如何说起,只能轻声说道:“有些事你不懂,我只是想要让他咬我一下,我试试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眼下……我好像还是弄不清楚……”
七七无限哀愁的说着话,门口的咏梅已经又哭又笑的冲了进来,“小姐,小姐,宫里来了旨意,老夫人让你快点出去接旨!”
看着咏梅的神情,七七大概也能猜出这道圣旨上面说了什么,马上点头,起身又将一头碎发遮在脖颈之上,而后带着咏梅与银鸽除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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