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你的困扰。”加贺说,“但,这是杀人事件,无论如何请你协助。”
“杀人事件?那样的话,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绝对全力协助,不过,是谁……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认识之人吧?”
“正是你认识的人。”
“谁?”男人神情转为严肃,表情似在说:我想不出是谁。
“是和你在宫城监狱交情亲密的行川郁夫。”
“行川?”男人惊呼出声了,“是行川老人?”
“是的。”
“那么,绝对搞错了。”男人哼笑出声,当场说。
“搞错?”
“这种事绝对不可能,行川老人不可能会做出杀人之类的蠢事。”
加贺也忍不住想笑了。一提到行川杀人,每个人都异口同声说出类似的话,但,行川以前岂不是在藤枝市杀人,才会在宫城监狱里服刑?
加贺指出这点时,秦野又哼笑出声,这大概是他独特的笑的方式——曾饱受挫折而养成的习惯。
“他没有杀人。”秦野说。
“你所谓的没有杀人是?”加贺不由自主反问。
“就是行川老人并未在藤枝市杀害男童。”
“你的意思是,这是冤狱?”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