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拓跋崇虞还没好,箫律自然清楚自己的儿子前途不可限量。可眼下拓跋崇虞可是已经大好了!拓跋崇虞索性还是个气量宏大的,若是碰到个气量狭小的,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今天箫猛连连受挫,箫律还觉得这是好事。若是能够在这些折腾中,得到教训,不说彻底明白事理,只要不再像原来那么混账,箫律都觉得是莫大的安危。
多吃些亏,也能够明事理,省得总撩事惹非,要别人给擦屁股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还知道怕人,也比现在这样子要好太多了。
可以说,箫
律算是箫家难得的明白人了。只是可惜,光他一个人明白能有什么办法,这不是还有两个扯后腿的么。
不说箫妃,朗云心里可还盘算着别的事情呢。
眼见着她这般说,大家都没反驳,她自然是更加自信,想要再下了姚念慈的面子。
“原来姚大夫一针的功夫就这般厉害。”朗云深深叹了口气,“若是姚大夫能够再早些,表哥是不是就不用吐那么多血了?”
凡是过犹不及,这朗云又得意忘形了。
艳云一直皱眉在边上看着,像她这样话多的人,这会是难得憋着硬是不开口,实在是够难得了。
眼下也是彻底憋不住了。
“朗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艳云皱眉看着朗云,“要是你再说,我也不让姚大夫治了。你这怎么这么挑剔的?”
朗云脸色变了变,艳云又站在姚念慈那边说话,她可真没面子了。
“姚大夫,猛儿如何了?”箫律果断的忽略了一边朗云的意有所指,殷切的看着姚念慈,“他是不是马上就能够醒了?”
“毕竟还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才造成箫少爷这样。”姚念慈微微一叹,看着颇有些为难,
“现在情况是暂时控制住了。我倒是希望一针下去,药到病除,但是可惜我没有那么个本事,您说对不对呀?”
“是,是这样。”箫律点点头,“凡事还是有个过程的。不急,姚大夫按您想的来就好。”
受了外伤,伤口愈合还不是要个十天半个月,姚念慈要是真有大本事,早就给人供起来了,还何必到这儿受朗云这等闲气?
朗云抿唇,似乎对姚念慈不接她的话有些不满意。
姚念慈抬起头,看向朗云:“朗云公主似乎是一直觉得箫少爷这般和我有些关系。可是您真要说出个三四五来,我看您也说不出来吧。”
可能还真是有些关系,姚念慈心道,只脸上却更是严肃几分。
朗云强笑:“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啊,姚大夫你要这般想,我能有什么办法?”
言下之意,她也没有否认就是了。
姚念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那看来我今天不解释清楚,那我今天这气显然是白受了。那可不成,受什么也不能受气,受这等委屈啊。”
“孔大夫,您觉得我这医术如何?”姚念慈看向站在一边看戏的孔大夫,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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