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里的宠儿,又是嫡系所出的长房长子,所以一直以来,家里都把我当成了宝贝疙瘩儿。
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都是紧着我这一边儿来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的出生,狠是招了不少的嫉妒。
但是,我还是无忧无虑地生活着,成长着。
直到,这一天,我流落在一个山区里面,结识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我的生活,彻底的改变了。
那小丫头其实有点小坏,在姐妹间,也略有心机。
象她这样小坏的女人,我府里多的是。然而,我还是被她吸引了,只为,她有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
事后,我一直跟着她,缠着她。但是,小丫头总是对我好凶的。
可我越是得不到,就越发觉得,小二朵儿就是我的心头好。
按照司马的说法,我就是求而不得才会觉得这是心里好。
可是,我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跟二朵儿,就真的没有一见钟情?
想到这些,我内心颇忧虑的。
可一看见她阳光明媚的笑脸儿,所有的忧虑,又都消失不见。管它那么多干嘛,只要作自己喜欢的事儿,追求自己爱的人,一切安好不就可以了么。
进了城,二朵儿当着酒柜的东家,整个人就越发显得威风,也更有精神气儿了。
随着她年纪越发的大,小丫头也越来越好看,漂亮。
直到,这一天,小姑娘面色微红,秀眉颦蹙地倚在柜台前,我吓一大跳。
“二朵,怎么了,你这是咋的了?”
二朵儿一愣,抬头,杏眼儿圆瞪着我,檀口微张,“什么啊?”
我伸手,习惯性地抚她的额角,“你怎么一直在皱眉,看你这样子,好象很难受的样子。走走,爷带你去找大夫去。”
我拉着她手就要去找大夫,但是,二朵儿却狠狠地跺我的脚背。
“我不去。”
我也不悦了,可看着她煞白的,又羞涩的脸,虽然失神于她的艳丽当中,还是诚恳地劝说,“丫头,别这么任性,有病得早一点治啊。”
二朵儿和更恼了,扭身,脚步奇怪地往柜台去。
我眼睛尖尖地看见她身后的罗裙有一缕淡红,一下子怪叫起来。
“丫头,站住别动。”
小二朵儿吓的赶紧站在原地没敢动弹。
我则上前,一把抱起她,“二朵,你都流血了,再不看大夫,这样会出大事儿的。”
二朵儿先是愣住,旋即,便疯狂地抓了我一
个。“沈秋白你这个夯货,我恨你,放我下来,下来。”
“我不放,你受伤……”
等等……
我突然间直了眼睛。
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小二朵儿,你不会是……不会是……”
二朵儿悲愤地再掐我一爪子,下地,羞涩地捂住脸往内屋跑。“沈秋白,你以后再也不要来见我。我讨厌你,很讨厌你……”
说完,小丫头一溜烟儿不见了。
而我,则傻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天后,才有点反应过来。
“小二朵……长大了呀。这个,她现在这样……是不是……好啥来着。唉呀我的妈啊,这个,肯定的啊。嘿嘿……我家闺女,长大了呢。”
我乐呵,我高兴,我好兴奋。这个场景,明明期盼了好多年。可真的到了这一天的时候,我却只知道傻笑了。
不过,旋即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二朵儿压根儿不懂怎么弄吧。这个,伯母也不在身边,那个村妇也不在。这会儿小二朵儿来了这个,怎么弄啊。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啊。
怎么想?把二朵儿交给嬷嬷婆子们?
唉呀,这样的事儿,我怎么也得自己亲自护理她吧。
想到这儿,我要往里面冲去找二朵儿。但是旋即,又想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我好象……也不懂怎么护理女人的那个东西啊。
于是,我着急上火地去找酒楼里面金掌柜的媳妇儿。
问她了一番的事情后,她也把自己才绣出来的那种什么女人用的啥带子交给我。
并且耐心地教导我,要怎么才能把灰垫进去。
我瞪着那灰不拉叽的灰,“我说钱家的,能不能用别的东西替代啊。这个灰,看着真是脏到不行呢。”
想到这东西要与我家二朵儿和亲密接触,又是那么细嫩的地方,真的感觉接受不了啊。
钱大婶儿用古怪的眼神瞅了瞅我,最后,指出一点,“你也可以用棉花啊。不过,用棉花,也就是富贵人家才能用的啊。唉,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用的起哟。”
棉花,对啊,用棉花啊。
棉花洁白,又柔软,用着它,肯定不会脏了我家二朵儿的私密地儿。那地方,可得好心呵护着的。
于是,我二话不说,赶紧跑出去称了二大口袋的棉花回来。
随便,还在街市上买了一百条那种女人用的古怪的带子。
提着这些东西,再一次在脑子里面回忆了一番,那带子要怎么
系,要怎么垫棉花之类的后,我敲响了二朵儿的门。
“朵儿,二朵儿啊,你开开门儿,哥来帮你弄那个东西。”
二朵儿压抑的呻吟声在屋里响起,但听到我的声音后,还是咬牙切齿,“不开。”
“赶紧开啊。我知道怎么弄了,你娘和大姐都不在身边儿,这会儿正需要我进来帮忙的时候。”
“不要。”
但是二朵儿还是坚持。
这一下,把我急够呛啊。
听着屋里断续的呻吟声,我能想象小二朵儿的痛苦。
一时间急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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