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方面是不行,性格也有点粗夯。但是,这些东西,可以通过后天慢慢改变的。她坚信一条,就是有志者事竞成。
为了家里人的钱途,还是老实地刻苦学习吧。这么一想,李七巧就沉下心来,老实地切起药片来。
如此费了大半天的功夫,在快要到中午的时候,这切的药片,终于被司马琉安点头,示意可以进行下一种炮灸步骤了。
“唉呀,妈啊,这可比我爬一天的悬崖,打一天的猎还要来的紧张啊。这活儿,可真的是一桩技术活儿。难怪人家说,技术人才不好求,确实是这样的。”
她顾自嘀咕着,不小心抬头,便看见某人黑眸含着淡淡的笑意。
又被他嘲笑了,李七巧那个恼啊。
“嘿嘿,俺这也算是有长进的不是。现在,要学什么?”
司马琉安指着不远处的一种药材。“现在,要
学的是揉。”
李七巧赶紧把药拿过来。“是这种吧,怎么揉?”
说着,她唰唰地,就跟揉巴衣服似地狠命儿地揉搓。
司马琉安那个气愤啊。
蹭地跳起来。“来来,我教导你怎么揉法。只有一次教导的机会。要是掌控不了,以后就自己个儿琢磨去。”
他敲打脑袋,感觉,收这样一个村妇为丫头,其实也满心累的。唉,早知道这妇人如此的粗夯,打死也不要收啊。
“嘿嘿,师傅,你赶紧教习我吧,我会一次搞定的。”李七巧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反正被嫌弃惯了的,就这样吧。
男人站在她身后,先是嘴巴上教导,但李七巧实在是太笨。怎么用小力气,还是能把药材当成石头捏。
如此几下,司马琉安真看不过去。不得不亲自上阵手把手地教导。
“来,就这一次亲自教导,你要再学不会,以后也别管我叫公子了。”
“不管你叫公子,难道管你叫木头啊。哈哈……木头,听着挺好。反正,你这人也爱象木头一样的没有感情地站一边儿。”
男人的手,倏尔握紧了她的。回头,对上那双幽沉的眸,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俩人此时的姿势,整个的就是男人搂着……
一时间,李七巧有些怔。就觉得,心跳,有点失控了。
“沉心,静神,认真点。”司马琉安不耐烦地皱眉,他讨厌在做事时候分心的人。骨节分明的手,就覆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有规律地在她手上面轻轻摩挲。
等到,李七巧意识到,这是人家在教导她学怎么揉搓药材后,她才赶紧敛了心神,认真地揣摩起手里的药材要怎么揉……
李贤凤赶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位贵公子正姿势亲密地搂着那个傻子。
俩人手握在一起,亲昵地说着什么。
“你
们在干嘛?”
气往上涌,李贤凤蹭地就冲了进去。
还在讲解的俩人,听到这一声吼,一起清醒过来。俩人现在的姿势,好象是有点不对。但是,俩人都坦荡荡的,也没觉得自己做了啥错事儿。
李七巧抬头看着这个突然而入的胖妞儿,有点反应不过来。
而后者,却活象是正室抓奸似地瞪着她,“你,你……”
“你来了呀。”她懒洋洋地算是打了声不算亲热的招呼。
李贤凤却得得地咬牙,一幅仇恨敌人的样子瞪她,话都说不囫囵。喘了好一气,才喝斥起来。
“李大妞儿,请注意你的身份。你一个妇人,这样跟着人家公子乱七八糟的靠近,你,你这样勾引人家,你不怕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
李七巧挑眉,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司马琉安,再瞅瞅李贤凤,“我说,你想太多了吧,我们只是在揉药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用勾引大法?”
司马琉安却象是没听到这俩人的话一样,转身,径直往一边儿去。
“你们,你们,我要告诉全村的人,说你们的行为不端。”李贤凤自认为找到了这些人的弱点,是以气的大声威胁。
可是,司马琉安冷锐的眸子扫来,她又吓的脖颈后缩。一张脸,躁的跟张红布似的支吾地说。“我,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不会真的让你……”
“奉劝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司马琉安不耐烦地皱眉。他会对一个村妇有兴趣?
李七巧更是好笑地瞅着李贤凤,“我说老姑啊,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现在呢,是在跟着公子学怎么炮灸药材。至于我们无形中的靠近,这与你有关啊?碍你眼了呀?啧啧,看不出来,我们家老姑,还是个热心肠的人啊。可惜啊,这热心,用错了地儿。”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