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巧摇头,“唉,我不得不佩服她啊。若是在有钱人家的后院里,这人肯定是个宅斗高手呢。在这样的乡村,还能挖空心思地这般算计于我,我是应该庆幸呢,还是应该庆幸呢?”
刘婆子乐了,“你还庆幸,要真算计坑蒙你,你哭都来不及了吧。”
“婆子,我这么跟你说吧,之所以怀疑香草是个会算计的人,其实是有道理的。你有想过没,她这急匆匆地跑来,落在外面人的眼里是怎么样的?”
刘婆子不解了,语气有些古怪地看着她,“她这匆匆忙忙地跑来,可不就是上赶着要通知你,说老许氏倒了的事儿么?咋的,这事儿不对?我觉得,谁遇到这事儿,都会着急的啊。”
李七巧笑了,“是啊,对的很呢。在外面人眼里,人家这是眼巴巴地赶来,告诉我,我把祖母气病了。换作正常的人儿听了,肯定得想,都把人气病了,赶紧去看看吧?可是,我要去看人,她却劝住了我。你说,改明儿,村里传出我把祖母气病,捎信也不去看人的口信,那些人会怎么对我?”
刘婆子听的面色剧变,“石头村是个古老的村子,虽然落后,但是却观念强横的很。
若是不孝,不尊重长辈,在村里人看来,这是极严重的事情。如此一来,你极有可能会被惩罚。”
刘婆子再细想,可不就是这样的理儿么。若真的是大妞儿推论的这样,那香草这个女人这般做……可不就是在坑害大妞儿。
“这个可恶的狐狸精。还当她是个好的,没曾想包藏祸心的毒蛇。我呸,是说这正经人家,怎么会睡遍几个村的男人,最后还甘愿嫁到这李家来
。感情,这原本就是个坏了的家伙。”
李七巧把东西都归整好后,推着车就要往前走。刘婆子却赶紧抢上前要夺她的车把手,“那,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要真的教她们逮住了把柄,这事儿不好弄呢?村里人啊,唉,全是些死板的家伙。”
村里那几位年纪较长的老人,请客吃饭的时候,看着一片和气。可事实上,若是谁家的人真的犯事儿了,这些人可一点情面也不讲的。
“我进入村子,感觉里面好象地形挺复杂的。村里大多数人也姓石,以前,这儿是一个大家族么?”
“这村里面啊,我听说有保护阵法。具体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咯。反正,在这个地方据说挨着毗罗国的村子,必须要有阵法保护,才能让全村的人平安无事。老祖宗们当初设置了材长老会,其实就是施家人的长老会。可后来,施家人败落了,阵法的事儿,也只是传说。但是长老制度,却是一直存在的。这些长老们平时不做决定,如果在村里有重大的事情发生,村长老们就得出动了。一般说来,只要不犯在他们手里,这些人还是会讲理的。”
听到这儿,李七巧内心暗自腹绯,这个看起来不咋起眼的村庄,貌似还有点来头儿呢。又是村里设的啥长老会,又是阵法传说。若真的有阵法存在,到也不失为了一个好的保护区。改天,可得再详细观察一下村子里面的地形。若是真的有阵法,从地形上,应该能看出来一二的。
“干娘,你放心,我洞察了香草的心思,哪能真让她得逞啊。咱把这一趟拉了再去,时间上正好合适。”李七巧坏笑着,拉着车虎虎地往前走。
刘婆子一想,也是哈。
这会儿上赶着去,确实是不合适。
如果晚一点,
在那帮人气愤的时候赶去了,到时候老李家就算再大的火气,也说不出个名堂来吧。
“你这臭丫头,还有一套呢。当你是个实在的,不曾想也是个鬼灵精。”
“嘿嘿,干娘,你也说过的,这年头啊,老实人总是被人欺凌。咱做人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敬我,我敬他十丈。别人非要算计你,坑蒙害你,我干嘛非得上赶着去让人宰割啊。”
刘婆子暗自点头,远处,看完了整个戏的司马琉安也暗自点头。想不到,这一介村妇,到也能有一些道理弯弯绕来着。
远处,卿衣和青竹俩人也在悄悄嘀咕,“卿衣啊,我怎么觉得公子不得劲儿呢?你说,他这一大好前途的公子哥儿,干嘛要藏到这样的山村里来?还有啊,居然看一个村妇和一群极品吵架吵半天?”
卿衣高冷地看着李七巧远去的背影,“公子的事儿,咱们只需要跟着看着就好。旁的,你还是少问为妙。忘记前段时间,少爷因为你犯错把你惩罚的事儿了?”
一听说惩罚,青竹吓的缩成一团。“好吧,好吧,我不再乱说了。”
前段时间因为无意中漏了公子要来这边儿的事情,事后伍小姐和家里那位祖宗,便缠上了公子。为此,青竹现在还处于惩罚期呢。一想到每天要接受的苦难惩罚,青竹就吓的捂紧了嘴巴。好奇心会害死竹的!
“卿衣,青竹,去村里找找,看看哪家有不错的屋舍。”在野外宿了二天的司马琉安,终于发话要找居住地了。
卿衣听的微愣:公子这是要打算住在此处一段时间?也是,这段时间因为伍员外的拿捏,公子在外面的一些事情,也不好开展。这么冷对方一段时间,或许对谁都好。
如此一想,卿衣便赶紧下去找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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