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苒轻轻的抱住他,她感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脆弱,她缓缓的说:“父亲,我真的不怪你,你不必感到愧疚,我毕竟是您的女儿,我会照顾你的。”
亓官生听见亓官苒这么说,感到温暖万分,亓官苒帮她擦了擦眼泪。
亓官生对亓官苒说道:“谢谢你,苒苒。”虽然只有五个字,但是饱含了亓官生
对亓官苒的愧疚,和感谢。
亓官苒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父亲,西北地区偏远干燥,不宜居住,为何你要去西北地区?”亓官苒对于这个问题十分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
亓官生一听这个问题,说道:“再怎么样,父亲也是朝廷的一员,要为朝廷做贡献,为国效力更是义不容辞啊。”
亓官苒听此,点了点头,但还是蹙了蹙眉,说道:“那是,但是西北地区的旱灾实在太严重了,而且西北地区常年缺乏管理,若是父亲要去,怕是很难管理好,就怕功没筑成,反而遭人弹劾,所以……父亲是否要再……考虑一下?”
亓官生摇了摇头,眼神坚定的说:“不用了,我意已决,倒是女儿你为父亲考虑的如此周全,父亲甚为感动。你放心,父亲一定会好好的把西北地区管理妥当。”
亓官苒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见亓官生坚决的态度,快要吐出去的话,又咽了回来,但是看亓官生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也觉得安心了一点。
“哎……”亓官生轻叹,似是十分的为难。
亓官苒见状急忙询问:“怎么了,父亲
?”亓官苒轻轻的拉了拉亓官生的手。
亓官生感受到了手上的温热,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亓官苒,有些焦虑的揉了揉脑袋,他感觉很纠结,要不要说。
亓官苒看出了他的纠结,善解人意地说道:“没关系,父亲可以和我一一诉说,女儿定不会告诉他人,但若是父亲觉得不便,大可不要和女儿说,女儿也绝不追问。”
亓官生见亓官苒如此懂事,又叹了口气说道:“女儿可知为何父亲如此晚才赶来?”
亓官苒摇了摇头,但看他如此阴沉的面色,便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他不会如此纠结和痛苦。
亓官生又说:“哎……还不是我那好夫人……哎……她以为我去烟花场所,偷偷跟来,还纠缠了我许久,拖延了好久,甚至把三阳大人都惹怒了,哎……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现在都要被她逼疯了。”亓官生很无奈,他抚了抚额。
亓官苒还未开口,亓官生便又说:“哎……我最近发现她,越来越蛮横娇纵,我……我真的要疯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亓官府迟早要被她搅得鸡犬不宁的。”亓官生十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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