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夫人带一男子进宫,被拦下了!”一个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向其主子禀告。
刘浅陌立刻从软塌翻身而起,额前的玉珠配饰打到眉角边,落下一块微微红,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人呢,被带走了?”她焦急地问向宫女。
“奴婢来时,她们只是被挡在了外面,侍卫并未无礼。”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语气里略带焦急与不安。
谈话间,刘浅陌已经匆匆忙忙带了几位公公过去了宫门处。
远远地,她便看到与侍卫起了争执的肖水柔,侍卫不耐,欲将其带走。
刘浅陌心中一惊,立即走了过去,掩了掩面上的惊慌,走到几人面前时,已是一副端庄温柔的宫妃形象。
“几位大人,这是意欲何为?”刘浅陌走至几人面前,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几个侍卫见是宫中嫔妃,立刻转身向其行礼。肖水柔见女儿过来,立马作势摔倒,几名侍卫顿时慌了。
“再无论如何各位大人不将本宫放在眼里,那也是太尉府的人,各位大人也不该动手打人啊。”一字一句,说的咄咄逼人。
“娘娘恕罪,小的并非将娘娘不放在眼里,也
并未动手……”
刘浅陌打断他的解释,“那可是指责本宫污蔑你们?”她冷然一笑,“今日本宫近来身体一直不适让母亲大人带了大夫来瞧瞧,怎的就惹各位大人如此不待见了?”
原来是大夫啊,一明侍卫偷偷看了眼易国中,他身上确实一股药草味,手里也提了药盒,可宫里不是也有御医吗,用得着自宫外带人进来?
随即便欲开口,身旁的侍卫拉住了他,小小宫卫怎敢与太尉府作对?随即说道:“娘娘误会了,小的们只是多问了几句,娘娘这就可以离开。”,便让开了道。
侍卫听得出来,这位主子只是想带自己人进去,并未真心与他们为难,料他一个郎中如何能翻了天不是,只是进宫瞧病罢了。若真的上面怪罪下来了,也可以拿这娘娘做后盾。
刘浅陌见他们放行,便带着肖水柔和易国中进了寝宫,随即屏退了所有宫人。
“听闻娘娘近日又有所不适?”易国中首先开口,看向刘浅陌的眼瞳里,有一丝不明的神色划过。
此时正是午后,冬日的暖阳有几缕照进了刘浅陌的寝宫里,香炉里点了熏香,看的人恍恍惚惚。
“最近一直觉得下腹隐隐作痛,莫非是上次留下了病根?”刘浅陌看向易国中,心里非常厌恶眼前这位道貌岸然的医生,只是有求于人,便不得不和颜悦色。
“这得为娘娘诊过脉才会知晓。”易国中走近了刘浅陌几步,刘浅陌刚想出口的“放肆!”在看到肖水柔的眼神时,硬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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