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走?”张娴重复了这几个字,想着想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
纨绔子弟似是看不过眼她在这种境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带着些火气地问道:“你笑什么?”
张娴掏出来了一个令牌,用手绢细细地擦拭令牌,故意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黑玄铁铸成的令牌,令牌上的字述说着张娴的身份,纨绔子弟光是看了一眼就被吓蒙圈了。
“诺,”张娴拿着令牌示意道:“认识这个吗?”
纨绔子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那令牌,险些跌坐在地上,暗自惊恐,自己这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难怪从刚才看见这女子开始就觉得她和另外两人不一样,有其他两人没有的英气和煞气。
别说他了,就连凌海瀚看到那令牌都有些呆了。凡是混江湖的人都知道,那令牌是将军府的标志,能拿出那令牌的要么是将军的心腹,要么是他的家人,而且还是将军疼爱的亲人才能得到的,因此这令牌还有另一层意思:见令牌如见将军。
“如何?想好了吗?”张娴又荡了荡令牌,似是一句无心的话,却意有所指。凌海瀚看了看张娴,心里
不知道想了什么,皱紧了眉头。
纨绔子弟暗自思忖,自己的身份肯定是比不过将军府的,如今惹了将军府的人肯定是能躲就躲能跑就跑了,咬了咬牙,当即跪了下去,向张娴磕头:“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是将军府的人,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张娴笑了笑,果然,每次一有事情把这块东西拿出来就好了,看那跪着不断磕头的人,摆了摆手:“滚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了。”
“是,是。”纨绔子弟应道,起身便跑走了。
“等下,”张娴叫住了他。
纨绔子弟身子显而易见地僵硬了下:“啊?不知道将军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唔,没什么,”张娴顿了下,说,“那玉佩我看着不太值钱,刚才的钱也该还回来吧?”
纨绔子弟一想到那玉佩就肉疼,不是什么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但那价值连城是真的。又想了想,掏出了那个钱袋往张娴扔了过去。算了,就当破财挡灾吧。他想。
张娴接住了钱袋。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纨绔子弟问道,声音有些奉承,只看着张娴,张娴低下头检查了下钱袋里的钱,确认没有
少后,摆了摆手,男子又跑走了,速度之快令人惊叹。
见那男子终于走了,亓官苒显然松了一口气,领着张玲走了出来,看张娴把那令牌放好了,说道:“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嗨,你别看他那般模样,也不过是个酒肉之徒,惜命如金,胆小如鼠,这才刚把这东西拿出来就被吓跑了,这种人我见多了,不足为惧。”张娴说着,亓官苒笑了笑,可惜她连这种酒肉之徒都摆不平。
“这玩意哪来的?以前我可没见过啊。”亓官苒问,她以前是的的确确没有见过这玩意,但倒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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