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在姬景时的帮助下,亓官苒终于抄写完了经书,回到自己宫中歇息。
最近,姬景时每日下朝后都去陪伴亓官苒,亓官苒身边的宫女喜鹊日日看着姬景时对亓官苒的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慢慢对姬景时生了情愫,不时偷偷跟着姬景时,抑或是在亓官苒的窗边偷听姬景时与亓官苒说话。
一日下午。
姬景时并未宿在亓官苒宫中,而是在自己的寝宫里看书。姬景时看着看着,有些乏了,“朕要就寝了,更衣。”
“是,皇上。”这声一出,片刻姬景时便躺在了床上。
正在他半梦半醒之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窗户跳进姬景时寝宫中。
“谁在那里!”守门的侍卫大吼一声,却只看见一片碧色衣角,怎么找也找不到那碧色的身影,只好作罢。
那小小的身影躺在了姬景时身旁,钻进被窝里,手刚刚搭在姬景时身上,却被一只手抓住了。
宫女一惊,发现姬景时睁开眼,正定定地看着她。
“放肆!”姬景时坐起来,把宫女甩到地上。
那宫女吃痛,跪下不停地磕头,直磕得额头青肿流血。
姬景时皱眉,“停下。”
那宫女停止了磕头,眼中含泪,看着姬景时
。
在看清那宫女的容貌后,姬景时心下一惊,而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喜鹊?你为何不在阿苒身边服侍?”
“皇……皇上……”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滚落,喜鹊抽噎着,用衣袖不断抹着泪,“皇上,喜鹊对皇上一见倾心,所以……所以就……喜鹊一时糊涂喜鹊知错……”
“好了,你起来吧。下次再不可这样了。”姬景时有意回避喜鹊,把她扶起来,这时,亓官苒突然推开了门,进了寝殿。
“皇上,这……”亓官苒看见喜鹊跪在地上,一愣,抬头看着姬景时,“她这是犯了什么错?皇上为何如此责罚她?”
亓官苒走到喜鹊身旁,把她扶起来,说道:“你去尚药司拿些金疮药擦了吧。”
“是,多谢小主。”喜鹊抹干净泪水,离开了寝宫。
“阿苒,那喜鹊方才端茶进来时,头上便已青肿。朕也不知为何,她又不小心把茶水打洒了,于是便跪在那儿了。”姬景时笑了笑,怕亓官苒为喜鹊的事为难,便撒了个谎。
“那……兴许是她自己不小心,好好的一个姑娘,若是脸上留疤破相了可就太可惜了。”亓官苒皱皱眉,有些疑惑,也没有细想。
姬景时笑了笑,
揽着亓官苒,走到院子里说道:“阿苒别想这些琐事了,陪朕散散心吧。”
“好。”亓官苒轻轻笑着,姬景时总是对她温柔体贴,无微不至,自己何其幸运,能嫁得这么一个夫君。
不知不觉,二人走着聊着,天慢慢暗了下来。
“啊,傍晚了。”亓官苒伸了个懒腰,转头对着姬景时傻傻地笑:“嘿嘿,我饿了。”
难得出来散散心,亓官苒也解下了在宫中的防备,和姬景时玩闹。
“饿了?那我们便回去用膳吧。估计这时候厨房已经将饭做好了,回去便能吃。”姬景时看着亓官苒天真烂漫的的样子,笑了笑。拉起亓官苒的手往回走。
到了亓官苒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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