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融惊呼一声,身体突然被男人横空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
她娇嗔一声,没好气地说:“你要白日宣淫呀?”
周旭文拉下帘子,隔绝外面的光线,屋子瞬间暗下不少。
他扔掉衣服裤子,如同一匹饿狼,猛地扑向女人的娇躯:“这不是……天黑了么?”
雪融娇吟一声,欲拒还休,最后还是逐渐沦陷在男人细细密密的亲吻中……
次日,江
观正在国库盘点东西,突然就被苏墨和周旭文找到了。
看着这两个人,他心下发虚:“两位大人,有什么事么?”
“江观?”周旭文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江观点点头:“我是江观。”
周旭文的脸色瞬间就冷下来了:“你昨天跟踪我夫人?”
“啊?”江观心头一跳,慌忙别开眼,不敢直视周旭文的眼睛。
然,下一刻,他的衣领子就被周旭文狠狠揪了起来,被迫与周旭文对视。
“呵,我昨天亲眼看见的,难不成我还会冤枉你不成?说!你跟踪我夫人干什么,你是不是杀害飞雁的凶手?”
听到最后一句话,江观瞬间脸色惨白,吓得魂不附体。
苏墨敏锐地察觉他的异常,冲周旭文使了个眼色,淡淡说:“既然他有杀害飞雁的嫌疑,我们把他带进慎刑司吧。”
慎刑司?听到这三个字,江观吓得瞪大了眼睛。
据说慎刑司有九十九种不同的酷刑,每一种都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但他们仅仅只是措骨毁筋而已,让你每一天都在痛苦中度过,却不能死去。
江观吓得冷汗直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死
死抓着苏墨的衣角,苦苦哀求:“苏大人,您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您千万不要送我去慎刑司!求求您了!”
苏墨和周旭文对视一眼,齐齐点头。
他们紧紧盯着江观的眼睛,沉声问道:“你老实交代,飞雁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江观心头一颤,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如果他说没关系,苏墨和周旭文不仅不会相信他,还会把他送进慎刑司……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虽然我和飞雁两情相悦,但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自杀,我这几天也一直很痛苦!”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转头看向周旭文,连忙道歉:“对不起周将军,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夫人。飞雁去世后我悲痛过度,整日在她家门口徘徊,那天我偶然看见您夫人从宅子里出来,误以为她和飞雁的死有关系,所以……”
周旭文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说:“你脑子进水了么?我夫人如果和飞雁的死有关系,她怎么可能还去见飞雁的父母?”
“苏大人,我看这江观着实可疑,不如把他关进大牢里,等查清真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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