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娘的话就像是说穿了修彩的内心,看她张着嘴喘气的模样,温锦娘就更加肯定自己没有说错,“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傻呢?”
修彩的确聪明,知道山上的土匪多数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就算将写着一堆药名的纸正大光明的放在屋子里都没人会知道她写的那些东西时间久了会要一个人的命,也懂他们没有什么文化,不知道相克是什么意思,再加上她利用了熊大对她的喜欢和信任,放心大胆的吃下了修彩做的所有的饭菜。
一石三鸟,既杀了熊大报酬,又能成全了自己和熊二的情愫,还以为能让熊二摆脱一个土匪的头衔去参加科考。
只可惜她也是傻,这世上怎么又不透风的墙,更何况科考相当于高考啊,别说身份可疑的人了,估计带个尖锐的东西都不能让进场的吧。
“修彩,你要是实在不说,我也不逼你了,我可以留你活到看着熊二科考失败的那天,相比这样比让你死了还要痛苦吧?”
“温锦娘你怎么如此狠心!”修彩瞬间瞪大了眼睛,想要扑
上去挠花温锦娘的脸。
梁运见状连忙让两个狱卒重新压住她,“拦下她!”
“我狠心?修彩,我哪里有你狠心?”温锦娘看着她的眼睛,轻笑了一声,“你连自己的丈夫都下的去手,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比你更心狠的?”
“你懂什么?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畜生!我当年被掳上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我父亲被他逼死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现在我报仇,你们来抓我了,这就是百姓的衣食父母官?赶紧判了我,让我到阴曹地府告你们去。”
修彩其实看着熊大吃下去自己准备好的饭菜后就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甚至可以说是就没打算活着再见到熊二。
“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温锦娘拍了拍手,让下人早就去查了的东西送上来,只见一个下人走进来将一些纸张交到了温锦娘的手里。
翻看了一遍确认自己要的东西都在手里后,给了梁运一个安心的眼神。
梁运并不知道温锦娘背着自己调查了什么,但他也并不介意温锦娘拿着他的腰牌去调查人,反而十分好奇那
些纸上面写着什么,“来,将这些东西念出来,让我也听听,这毒妇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这张纸,你认得吗?是我在你和熊大的卧房里发现的,被熊大守得很好。”
温锦娘将第一张纸丢到了修彩的面前。
只见上面盖着学监的官印,映入眼帘的就是修彩父亲的大名。
但这张纸并不是什么嘉奖,而是将她父亲一生引以为傲的秀才头衔给摘了下去。
“不可能!我父亲早就死了,”修彩挣脱了两个人的压制,直接拿起来地上的纸,“这是假的!”
“上面盖着的可都是学监里面的印子,谁不要命了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你在仔细看看,你父亲是因为什么而被拿掉的,又是在哪一年被拿掉的。”
其实修彩的父亲并不是一辈子停在了秀才的位置上,而是他已经被学监给除名了,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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