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而且我一晚未睡,并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睡之前熊大还好好的,那之后唯一接触到熊大的人就只有修彩了。”
“既然如此,我们便去见见修彩吧。”
“慢着!”温锦娘连忙拉住梁运,“我们没有证据,这么去问她肯定不会承认。”
“那我派人上山去搜查证据。”梁运说着就要招手叫人,却仍被温锦娘拦住。
温锦娘眼睛一转,沉吟片刻才犹豫道:“我
觉得倒是可以诈一诈修彩。”
“此话怎讲?”
梁运看着温锦娘露出一丝坏笑,查案之余也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其实是我瞧着那修彩太过于维护熊二,我们可以这么做……”
温锦娘凑到梁运耳朵边将她想到的计划详细地告诉了梁运,最后两人才慢悠悠地向牢房走去。
修彩被关了一整日,心中一直有些惶恐,但面上却未表露分毫。
见到温锦娘,她立刻就跳了起来,“你是不是对我夫君的尸体做了什么?”
想起验尸房里熊大的尸体,温锦娘有些心虚,她躲开修彩怨毒的视线,“我已经查出熊大的死因了。”
她这么一说,修彩立刻心里一个咯噔,脸色也有些发白,“什么原因?”
梁运插了进来,问道:“死因会稍候告知夫人,还有一事请夫人解惑,不知平日里夫人和熊二关系如何?”
“为何这样问?”修彩脸色更加奇怪,她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还请夫人回答!”
“我……我与小叔是一家人,自然关系不错。”
“我指的是你们二人是否过于亲密的关系?”梁运逼视着修彩,她脸上的
神情一点也没有错过。
果然修彩先是有些慌张,随后故意瞪大眼睛表现出怒火,“你们这么问是怀疑我和小叔的关系不清白吗?”
“这件事衙门自然会查清楚,不过也是想听听夫人的说法。”
梁运神情有些笃定,令修彩更加心慌。
她突然激动地冲到牢房门口大声质问:“你们是不是听谁在乱嚼舌根子?我与小叔之间清清白白。”
“是吗?我怎么听好些人在说熊二平时总是十分关注你的动向,经常见到你们二人一同出入,而且熊二神情有异。”
梁运边说边紧盯着修彩,却见她越发愤怒。”
心中有了答案,他仍旧继续刺激着修彩,“而且还有人说熊二虽然面上是正经的读书人样子,可是内里却十分虚伪做作……”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修彩激动地打断,“胡说八道,小叔才不是这样的人。”
温锦娘偏头看着激愤的修彩,也跟着添油加火,“总不会空穴来风,而且不少人都有这种看法。”
“根本不可能,小叔一门心思读书,从不参与寨子里的事情,他绝不是那种人。”
修彩激动得脸色都红了,十分维护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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