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客栈到秦将军府不远不近,一路上梁运便将那封信的大致内容前前后后都跟温锦娘说了个遍。
如同之前梁运的反应一样,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后,温锦娘的表情也是越发的凝重起来。看向自己手中的信,此时此刻,如同有千斤一般沉重。
马车摇摇晃晃了一路,终于到达了秦府。一到达秦府,温锦娘两人下了马车便是见到了在府门口等着的秦老将军和秦降霜两个人。
“老将军,梁运怎敢让您亲自等待……”梁运俯身正想向着秦老将军行个礼。
然而,秦老将军却是满不在乎地扶了扶手,没有受梁运的礼。面色同样是有些焦急地说到,“哎呀,都这个时候了还什么礼数。你们两个,还不快跟我进来。”
说罢,便是亲自领着梁运和温锦娘两个人来了一间比较偏僻少人的厢房里。秦降霜更是让所有伺候的下人都关门出去了,吩咐下去不得命令不准前来打扰。这才几人坐了下来,说起了正事。
“梁运,你俩都看了信了?”秦老将军从怀里摸出来了一封信,同样的鎏金烫纸,与梁运手里的那封信连花纹都是一个模样的,这两封信分明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里。
梁运和温锦娘两个人皆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看了那封信。随后,梁运带着些疑惑问道,“不知秦老将军可知道写封信的来历,何人所给?”
秦老将军听着捋了捋自己那有些参杂花白的胡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并不知道。“这信没有尊称也没有落款,却将方鸠仁的行动目的和计划写的无比详细,诡异得很啊……”
“你俩说,这会不会是方鸠仁新下的圈套?”
听到这里,温锦娘跟梁运两个人皆是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两人竟然出奇一致地摇了摇头。梁运开口说到,“方鸠仁在这一天下圈套成本太大了,又有信在我们的手上,若是诬陷我们,他恐怕也要自损八百。这不像他损人利己的行事作风。”
接着梁运一点一点的分析着他所理解的这件事情,温锦娘几人听得也连连点头,认为梁运所分析的的确是这样子。只是,众人实在是想不通透,到底是谁会泄露方鸠仁这么大的机密给他们。而且不是给皇帝,是交给了梁运和秦老将军两人,这个人是铁了心觉得有他们两个人就一定能把事情解决么?
梁运的手指敲了敲自己身旁的梨花木桌,突然将目光看向了秦
老将军和秦降霜两个人。笑意满满地看着面前两人,说到,“其实秦老将军要想证实这是不是阴谋也很简单的……”
“主要是,秦老将军和秦小姐愿不愿意了。”
……
……
望着笑得一脸温柔的梁运,秦家父母两人都是莫名地打了个冷战,似乎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一两个时辰后。
秦家府邸上空,似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由于那黑影实在是速度太快了,秦府上上下下也只有一两个家丁看到了那稍瞬即逝的黑影。一个个擦了擦眼睛,再看却无影无踪,什么也没有了。
而秦家里,秦府厢房里。梁运秦老将军等人的面前却凭空多出来了个人,这人一身紫黑色的长袍在身,由于速度太快,一身的衣服都还在浮动着,给人一种洒脱超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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