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梁运这番话分明就是专门说给她听得。怕她这个小醋坛子因为这些事情又是犯
酸味了。
“我是不是小气了?”温锦娘嘀嘀咕咕地说着。
“有点,可是我喜欢。”梁运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温锦娘的头,笑着说着。
“至于我母亲,她的性子最为刚强。母亲这么多年一直为家里操心,如今局势紧张,我母亲想和秦家苏家联和维护家里的地位和安全。时间多一点,她会理解我们的。”梁运慢慢解释着,也是希望温锦娘和梁母两个人能够和睦一些的相处下去。
温锦娘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的。她又何尝不想和梁母好好相处,这样就没有什么事了,可就怕有的人之间总是相看两厌。
“夜深了,睡吧。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见见熟人。”梁运拉着温锦娘的手说着,将她抱抱着上了床。
夜色深深,年祭的前夕微微有些寒冷,但梁运的房间里却是一片温情。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第二天,两个人有些赖床,天色亮了许久两个人才是一前一后地给起了床来。梁运依旧是如同往日一样细心地给温锦娘洗漱穿衣服,一气呵成,半分不情愿都没有。
收拾
好了后,两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里吃了些东西后,便是派人去叫了马车准备出门。
梁家家大业大,人数庞大,以至于一般大家都是有自己的私人后厨,各自吃自己,也只有重大的节日和每周固定的聚会才会劳师动众的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吃个饭。
马车走到半路上,温锦娘才知道梁运这是要去秦家找秦老将军和秦降霜。
原因便是上一次偷袭他们的那一波黑衣人,刀刀致命,分明是铁了心要杀他们。可又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放弃了乘胜追击,那死了的黑衣人身上又有秦家的令牌。
一切似乎都是指向了秦家,应该是跟秦家有关系的,如此,梁运便一定要来秦家一趟,问问清楚了。
温锦娘手里摸着那一块似铁非铁的黑色令牌,陷入了自己的想象当中。梁运说的其实对,抛开自己对秦降霜的偏见,连温锦娘也不得不承认,秦降霜不是那种偷偷摸摸报复的小人。
看不惯的人,恐怕只会正面单挑。
只怕,这次是别有用心的人,想出来的阴主意啊……
“可不是秦降霜,又会是谁呢?”温锦娘握紧了令牌,仍然是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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