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镜不满的噘嘴“你也就比我大了六岁而已,别搞得好像你是大人,我是小孩儿似的。”
说着,微微仰头,好奇的视线落在北堂君临脸上“话说,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实力啊?”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去探查北堂君临的实力,可许是因为对方实力高出她太多,她竟然看不透,那就只有问了。
北堂君临却笑而不答“我说过,等你能打过我的那一天,自然就知道了。”
“切”
蓝镜松开抱着他的爪子嗤之以鼻,身子重重的往后一倒,手边就多了两个酒坛,拎起一个递给北堂君临“难得有空,不若一醉方休?”
她可以在别人面前舌灿莲花,却不知用怎样的语言去安慰伤心的爱人,想来想去,也只有陪着他一醉解千愁了。
北堂君临似乎察觉到她的用意,眼神微闪了一下,而后点头“好,今日我就和卿卿一醉方休!”
之后,没有多余的语言,两个人一人拎着一个酒坛咕咚咕咚把烈酒当白水灌,一坛子喝完了不够还有,到最后,几乎把两个人储物空间的存活都掏空了。
“嗝儿~”
喝得多了,蓝镜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儿,手中的酒坛坠落草地,倒也没有摔碎,只是那浓郁的佳酿却咕嘟咕嘟流了出来。
一双白嫩的小手止不住眷恋的抚摸着北堂君临光洁的下颚,墨黑的瞳孔中染上了些许醉意,口中含糊不清的呢喃着“君临,不管你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我还在你身边啊,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嗝儿……我可喜欢你了,真的……”
小孩子撒娇似的语气说出许多北堂君临往日从未听过的话语,醉醺醺的蓝镜没发现本与她一起猛灌烈酒的北堂君临此时眼中一片清明,唯有那浓烈的心痛,在那深邃的
双眸中越发的显眼。
北堂君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怔愣居然给这小女人留下了那么深的阴影,低头不断地亲吻蓝镜逛街的额头,北堂君临郑重的道歉“对不起,卿卿,让你担心了!”
回应他的,只有蓝镜平稳的呼吸声,还有那断断续续的“君临,有我陪着……你。”
心脏犹如被一只小手揪住,微痛,又痒痒的,北堂君临弯腰将蓝镜抱起来,闪身出了空间,将人安置在床榻上,小心的盖好被子,掀开帘子走出营帐,却发现商鹤站在营帐外。
看到北堂君临出来,商鹤立即道:“殿下,属下安排了膳食,可要现在送过来?”
北堂君临看看时间,竟然才过去了一个时辰多一点,自己和蓝镜明明在空间里待了将近半日,忽的明白了空间内外的时间差。
微微摇头“暂时不用,让人做一碗醒酒汤备着,稍后卿卿醒了送过来。”
商鹤微讶,太子妃刚来的时候还没喝酒,这会儿却要醒酒汤,合着您二位是躲在营帐里喝酒吗?
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属下明白,殿下可还需要别的东西?”
“其他的,暂时不用了。”
按理说,他们明日回京,应该让商鹤准备快马,不过,此次他们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反正有白凤在,也不用担心座骑的问题了。
吩咐商鹤备好醒酒汤,重新回到营帐里,就见蓝镜一张小脸儿红扑扑的,睡得很是安稳。
眼中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翻身躺在蓝镜身边,拥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北堂君临满意的睡去。
几日忙碌,加上醉酒,蓝镜这一觉睡的死沉死沉的,醒来的时候,军营里大半的营帐都已经被收了,北堂君临早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清清爽爽的坐在床边等着她。
见她睁眼,便笑了起来“醒了?”
蓝镜“唔”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夜雨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蓝镜掀开被子翻起身,一个清洁术下去,瞬间浑身清清爽爽。
北堂君临却还是递了棉帕过去“擦擦脸,比清洁术舒爽一些。”
蓝镜从善如流的拿了棉帕擦脸,又喝水润喉,不多时,夜雨的声音响起“殿下,太子妃,属下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蓝镜收了棉帕,顺手将头发梳成一个马尾,见北堂君临盯着自己的头发看,随即笑了“这是我唯一会的发型,不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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