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有忠心,舍得放下锦绣前程尽忠,若非姑娘的勇气,蓝镜佩服。”
“蓝姑娘过誉了,我不过是喜欢医术而已,可我更喜欢在小姐身边的生活罢了,小姐说的没错,我就是没出息罢了,当不起蓝姑娘如此夸赞。”
“哎,车夫!”
几个人聊天的功夫,不知不觉就走出了树林,蓝镜还没注意到身在何处,君砚溪便已经大声喊着招呼了车夫了。
官道上的车夫停了下来,蓝镜跟着君砚溪走上前,才发现那驾车的并不是普通的马屁,而是一种鬃毛乌黑发亮的独角马,看到君砚溪三人后,车夫殷勤的跳下车辕“三位姑娘要坐车啊,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啊?”
“进临渊城。”君砚溪说着,就要掀开车帘子,若非却忽然低叫一声“小姐,奴婢的钱袋子丢了!”
“丢了?”
君砚溪看向若非腰间,果然,本来挂着钱袋的地方空空如也。
正要说话,就听一道清脆的声音道:“没钱还坐什么车,正好,这辆车我们要了。”
说完,炫耀似的将一摞铜板状的东西扔给车夫。
“华云筝,又是你!”
君砚溪看到来人,瞬间面露怒色“你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吗,这辆车是我们订下的,你眼瞎啊?”
一身粉群,面容姣好的女子咯咯笑出声“你们订下的?你们是付了订金了还是给金币了,君大小姐,我若是没听错的话,你的婢女方才丢了钱袋吧?”
“华云筝你是不是傻,若非是丢了钱袋不假,可我没丢储物戒指!”
君砚溪面对这叫华云筝的女子,完全没有在蓝镜面前的天真可爱“你怎么会以为我堂堂君家大小姐出门在外只会带一个前袋子的,华云筝,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你那空有
美貌,一腔心机的小妾娘生你的时候忘了给你带上脑子了?”
“噗嗤”
蓝镜喷笑,这君砚溪,可真够毒蛇的。
笑声吸引了华云筝的注意力,看到蓝镜的面容,下意识的面目惊讶,随即却怒道:“不过是君砚溪的一条狗,也敢嘲笑我?”
话落,手中鞭子就朝蓝镜的脸挥了过来,那是一根九节鞭,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倒刺,一鞭子打在蓝镜脸上,那蓝镜的脸也就毁了。
蓝镜霎时眼神一冷,不过是初次见面,这个女人就如此狠毒,迅速抬手,握住华云筝的鞭子,蓝镜的声音冷的像腊月的寒冰“姑娘,太暴力了不好,不是谁都能轮着鞭子让人脸上挥的,自己长得丑不是错,但是看不得别人长得好看,就不应该了。”
说完,手腕微微一抖,那九节鞭的末梢就甩到了华云筝的脸上,不重,却足以留下一道数月不愈的伤疤。
“啊啊!”
华云筝痛呼出声“你敢打我,君砚溪,你竟然敢教唆你的婢女打我,你们几个,都给我上,打死这个贱人!”
君砚溪在听到蓝镜的话的时候就已经在偷笑了,闻言,小脸儿一板“我看谁敢,这位姑娘可是我君家的座上宾,谁敢动手,就是与我君家过不去,你们确定,要为华云筝这个蠢女人与君家为敌?”
华云筝身边的几个少年少女犹豫着看向蓝镜,华云筝仗着母亲受宠,在华家地位不低,可他们不是华云筝,真若是得罪了君家,可没有一个骄纵女儿的父亲给他们撑腰。
“你们这群废物!”
华云筝恼羞成怒,一鞭子甩出去,跟在她身边的一个少年身上就落了一道鞭痕,也不知道华云筝用了多大的力气,那少年竟然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身边
几个少年少女见状,都有些寒心,两个少年将那挨打的少年扶起来,其中一个女子站了出来“华云筝,我们只是与你结伴同行,并不是你华家的打手仆人,你凭什么随便打人?”
“凭我是华家二小姐,你们这些贱民想在华胥神境活下去,就得听我的!”
华云筝完全不觉得自己打人有什么不对,从小母亲就告诉她,她是华胥神境的二小姐,千金之躯,是无涯界内最尊贵的人,不过是打了一个贱民而已,谁让他惹自己不高兴的,活该!
“既然我等都是贱民,那就不劳烦华二小姐屈尊降贵与我们同行了,我们走!”
那女子在小团体中也是有些地位的,尤其是她的话也戳中了部分人的心思,于是同行的七个人,三个人与那女子负气离开,只有一男一女留在华云筝身边。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小姐还不稀罕与你们同行呢!”
华云筝愤愤咒骂几句“你们两个,去找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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