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你,你是我的卿卿啊,除了带着你大杀四方,我还能怎么办?”
“你不介意我不洁?”蓝镜都有点难以理解北堂君临的脑回路了,这个世界的男人,对失贞的女人都这么大方的吗?
没想到北堂君临却珍而重之的道:“介意,可我更介意你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所以我会更疼你,让你忘记之前的痛苦,只记得我对你的好。”
蓝镜瞬时眉眼弯弯,抱着龙雁回朝北堂君临招招手“过来。”
后者乖乖走过去,蓝镜微微踮脚“吧唧”一口亲在了北堂君临脸上,然后扭头,傲娇的对安玉郎道:“看到了吗,这才是一个男人对妻子该有的态度。”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龙雁回忘了害羞,抬起头
,从蓝镜怀抱里挣脱出来,怔怔的在那里发呆。
蓝镜顿了顿,又道:“当然,我和君临的感情是几年培养出来的,你与雁回从定亲到成亲才两个月,我不要求你像君临爱我一样爱雁回,但是,当她反驳的时候,你最起码应该去求证一下,再来指责把?”
“这种事情,还要怎么验证?”
安玉郎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好不精彩,龙在天兄妹三个也是脸色红红,对蓝镜大胆的举动很是无奈,又搞不清楚她想干什么,只能无奈的看着。
“你与雁回不熟,没有人要求你对雁回信任不疑,可是战王的人品,龙在天和龙锦书的人品你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吧?”
蓝镜一步一步的梳理“你觉得,他们会教出一个不自爱的女儿吗?”
“可她没有落红是事实,我问过她,她自己也没办法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安玉郎的面色有点不好看,最初拿点被戴绿帽子的愤怒和羞辱感过去,经蓝镜这么一说,他隐隐感觉到这中间应该另有隐情,可事实究竟如何,他还是想不明白。
纠结间,就听蓝镜没好气道:“她当然解释不清楚,真若是能解释清楚,你口中所谓的奸夫也就变成事实了。”
“我没有!”
龙雁回一听这话立即尖叫着否认。
蓝镜连忙拍拍她的后背“我知道你没有,放心,我会替你解释明白的。”
蓝镜说完,径直走到一旁的软塌上,将北堂君临摁下去,自己软绵绵靠在人身上“事已至此,我这张老脸也不要了,这事儿我在这里给你们掰扯清楚,省得你冤枉人,毁人清白。”
蓝镜说完,板着一张脸努力严肃状道:“你们都是男人,尤其是你,安郡王小妾好几房,所谓的落
红是怎么回事儿你也清楚,可你要知道,那就是一层薄薄的膜,不是无坚不摧的钢铁,稍稍一碰就会破的。”
“蓝镜,你说这个做什么?”
龙雁回小脸儿羞红,低着头不敢看人。
蓝镜一巴掌拍她后脑勺上“就一层破膜快把你逼死了,还不好意思提,等你好意思的时候这人估计都把你浸猪笼了!”
龙雁回倏地抬起头来“你说吧,我听着,我就算死也要清清白白的死。”
龙锦书也从旁道:“是啊镜儿,虽说涉及私密之事,可这事关小妹清白,房中也就我们自己人,你说吧,我们都听着。”
蓝镜在北堂君临怀里蹭了蹭,继续道:“我说了,用来证明女子贞洁的那层膜真的很脆弱,破了就见血,这也就是所谓的落红,大部分女人的确只有在初次行周公之礼的时候才会见落红。”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怀疑她不洁。”安玉郎呐呐道:“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嘛?”
“可也有例外,比如女孩子小的时候调皮爬树,或者骑马之类的运动幅度过大的动作都有可能导致那玩意儿破裂的,我相信在云州大陆,雁回不是第一个这样被冤枉的,也不是最后一个。”
“还能这样吗?”北堂君临疑惑的声音在蓝镜头顶响起“如此,岂不是有很多无辜的女人蒙冤而死?”
“谁说不是?”蓝镜愤愤道:“一群愚蠢而不自知的男人,就这么害死自己的新婚妻子,打一辈子光棍都是活该!”
“咳咳”安玉郎干咳两声“若是如此,又怎知没有落红的女子究竟是不是处子之身?”
“眼睛不瞎的媒婆,产婆,上了年纪的妇人,大夫,随便找个人都看得出来,跟你说了也是白说,你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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