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凌烟阁逗留了一会儿,蓝镜出门就见北堂君临的马车停在凌烟阁门前,驾车的,是一个略微面熟的侍卫,看到蓝镜后,主动道:“王妃请上车。”
蓝镜不客气的爬上去,就见北堂君临在马车里自己跟自己下棋。
“什么情况,我才出门不到两个时辰就追过来了?”
“一边将白色的棋子推给蓝镜,一边道:“本王让人查了一下,嫌疑落到了安意如和紫影公主头上,这件事,你怎么看?”
“没有鄱阳郡主的份儿?”
蓝镜淡定的接过棋子,和北堂君临对弈起来。
马车晃晃悠悠走起来,北堂君临摇头“目前还未发现此事与鄱阳郡主有关。”
“也是,她都在我手上吃过那么多亏了,也该学乖了。”蓝镜把玩儿着两颗棋子问“这是要去哪里?”
“驿馆。”北堂君临落下一子“兴师问罪。”
“如果不是我和紫影公主早就商量好了让他留在雍都的办法,我会以为这是她向我发出的信号。”
“所以,你的意思是,此事不是紫影公主所为?”
“她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蓝镜一边下棋,一边对北堂君临察言观色“其实,我倒是好奇,扎小人儿的这种事情出现在你我的大婚上,封印的人,也有你一份吧,你怎么就没想过是我呢?”
北堂君临淡淡道:“咒死本王对你有什么好处?”
“也对。”蓝镜点头“就算你死了,四十万冥王军也不会落到我手上,我又何必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安意如和鄱阳郡主算计了那么久,如果只是想出这么一个劣质的办法来对付我的话,这手段也太挫了点吧?”
“这手段,还真
不低级。”北堂君临很是严肃的道:“九州国一向视巫蛊之祸为洪水猛兽,你们蓝诏国又是九州大陆各国中最擅长这些东西的,如果本王不相信你,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你可能连江都王府的大门都出不了,就会当场丧命,而且,不会有一个人来为你辩解。”
“这么恐怖的?”蓝镜后知后觉道:“所以,她们放两个小人儿的目的不是为了封印你我,而是用巫蛊之祸陷害我,或者,让你我离心?”
“应该是这样。”北堂君临点点头“具体的,到驿馆问问就清楚了。”
两个人正说呢,外面的车夫就道:“王爷,驿馆到了。”
两个人的棋只下了一半,蓝镜也不管,转身就跳了下去。
拿着脚凳正要去放的车夫愣在了那里,蓝镜扭头看北堂君临“有什么问题吗?”
后者摇头“夜殇,往后本王和王妃出行,不必准备脚凳。”
“是,王爷。”
那侍卫答应一声,又将脚凳收了回去,北堂君临对蓝镜道:“这是夜殇,和夜风一样,也是王府的暗卫,往后,让他和夜雨跟着你。”
说话的功夫,一个穿着蓝色纱裙的女子走过来“启禀王爷,意如公主和紫影公主已经在大厅等候了。”
她说完,才对蓝镜屈膝行礼“属下夜雨,参见王妃。”
“免礼。”蓝镜一边往大厅走,一边对北堂君临道:“你打算跟他们挑明了?”
“不挑明,江都王府永远都不得安宁。”北堂君临说这着,板着脸踏入驿馆的大厅,蓝镜紧随其后,只见安意如和安玉郎,紫影公主和彭之严分局两旁,主座的位置空着。
北堂君临不客气的走到主座上坐下,作为他的王妃,蓝镜的位置自然也是主座,如此差距,让安意
如当场忍不住冷哼出声“当了江都王妃,果真是不一样啊,明镜公主,你这王妃当的可还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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