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杉说出了她的请求:“把徐韧关在暗楼几天,不许她出去,直到她的伤养好”
风起脸色明显好看起来,点头:“自然,这也是我们负责人的意思。”
“多谢,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可以给菀铃传递些我绣坊生意照常运转的消息,叫她崩溃,只是别叫她听出来。”
“没问题。”
秦洛杉往她手里塞了一小荷包银子:“之前答应你的绿松石,现在看来得你自己买了。”
风起呆愣接下,没想到秦洛杉还记得这码事。
看秦洛杉离开,风起犹豫了下,还是没说什么。
算了,她自己的麻烦就叫她自己解决去罢。
虽然她大方些,但也不值得自己为她卖命。
秦洛杉出了暗楼,眼上为了防止她认出暗楼布置的布条随风飘落,她缓缓张开眼。
该干活了。
秦洛杉从摊子上买了点野蒜,一路往眼里揉着,力求达到梨花带雨的标准。
等回到秦府,她眼泪汪汪,眼烂桃子那般,直往外呲水,直奔秦忠庭院而去。
由于她常常为照顾秦忠喝药,那里的奴仆认识也不拦她,竟叫她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内院,“哐当”一声开了秦忠的房门。
“祖父救命。”秦洛杉眼瞧着秦忠醒着,一下就扑到秦忠床前了,凄凄惨惨哀嚎,“求您看在洛杉一心为秦家的份上,再救洛杉一命罢。”
“怎么了三娘,慢慢说。”看见秦洛杉哭得那么惨,秦忠确实是动了心,身子微微前倾问道。
秦洛杉抹着眼泪,将秦楼欺负自己人月满的事,不肯放她的卖身契之事,还将自己一顿冷嘲热讽;
还有菀铃背靠宫内宦官,自己因为她贪图秦家银两将她囚禁,本来只是想给她些教训,没想到昨夜还有有人因此加害自己,险些命丧黄泉悉数告知了秦忠。
眼见秦忠陷入长吟,秦洛杉心里打起了鼓,却只敢小心翼翼观察着秦忠反应。
“怕什么,我还没死呢,”秦忠看到秦洛杉愁眉苦脸模样,怒道。
“不就是一个宦官手下的人,竟然敢动我秦家的人,”秦忠摇头,“这世道真是变了。”
但他沉思片刻,询问秦洛杉是如何脱身的。
听到秦洛杉是先稳住了他们,答应今晚再去会和。
秦忠眼底闪过一丝喜不自胜,连声说:“好好好,没有开罪彻底就好。”
“毕竟现在陛下还算信赖他们,与他们彻底撕破脸也不好。”
秦忠不愧是官场浸淫许久,即使还是生气,还存着最后一份逐利的理智。
“明晚我安排人去帮你稳住那些人,你趁机撬开菀铃的嘴,看看她都知道些什么,记住只能智取恐吓。”
不可真的伤害她的性命。”
“是。”秦洛杉应下。
“真没想到菀铃还有这样的关系,”秦忠长吟,“以前是我小瞧了她。”
“多谢祖父,”秦洛杉虽然道谢,但还是有些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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