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四座皆寂,菀铃死死盯着众人。
那个叫青橘的绣娘,亦是默然站在人群中,转身从暗室里取出一本子:“呐,不知可是这个。”
“婊子,你背叛我!”菀铃冷笑。
青橘还是一副温柔贤惠模样:“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风起嗤笑:“看来你还真是半点不得人心啊。”
秦洛杉接过小册子,发现本子上的字竟然是特制的,每一个都像是缺了一半那种。
这时,风起的朋友也笑嘻嘻掏出另一半:
“我来的时候去了菀铃家一趟,她怪聪明,把册子分成了左右两本,少一半都看不清字。”
朋友笑嘻嘻。
见到那合二为一的小册子时,菀铃像是被人踩到尾巴,叫起来,又被风起击中腹部。
风起常年干杀人勾当,手劲十分够,没几下菀铃就瘫软在地,小大失禁了。
秦洛杉将两个册子上下叠在一处,一页页翻看着。
她之前是生病,现在她精神好了些,自然要好好管一管这些蛇鼠。
还有沈扬,你且蹦跶几天。
秦洛杉想到月满被吓成那种样子日夜流泪,一时暗自咬牙。
“你现在认了吗?”秦洛杉睨着菀铃。
“小姐问你话呢!”徐韧喝道。
“这是有人陷害我。”菀铃梗着脖子。
秦洛杉根本不为所动:“你知道我把我二姐姐送进大理寺狱这事儿吧,你贪的这些银子,能在京城买三四套顶好的宅子了罢。”
“你还蛮贪心的,是拿哪只手贪的!”
秦洛杉脸色骤变,抓来风起的刀,风起配合地抓住菀铃腕子,秦洛杉举刀对着菀铃的手指狠狠剁下。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过了须臾,反应过来的绣娘们则是尖叫着用手捂住了脸。
“啊!!!!啊啊啊啊啊!”
菀铃抽搐挣扎,发疯大叫,脸涨成了紫茄子色,痛得浑身抽搐。
“我,我干爷爷不会放过你的,你等死吧小贱人!”
一声声刀剁地脆响,菀铃被吓得泪流满面,过了会儿睁眼看到手指还在,她猛地抬头看秦洛杉,看她阴晴不定的脸,根本拿不透她在想什么。
“你……什么意思,作践我?”菀铃险些翻了白眼,浑身被汗水浸透,牛般喘着粗气,半晌才哆哆嗦嗦抬头怒道。
匕首在秦洛杉手里转了半圈,她笑眯眯弯下身子:“菀铃,你的干爷爷是谁?”
“干你屁事!”菀铃回呛,矢口否认,“什么干爷爷干奶奶,我不知道!”
“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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