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没有抽回手,神色流转,像是对这个提议有些动心。
沈扬于是挂着暧昧的笑。继续哄骗着她,最后问她:“你觉得我说得如何?”
月满尽管脚踩在青石板上早冻得没了知觉,连带脑袋也发晕,可她心底暗暗下了裁断。
那就是死也不和喝沈扬同流合污。
这种人阴险似毒蛇,与他共谋,自己只会死得更早。
大不了一死!
打定主意后,她开始了表演。
“可是小姐待我恩重如山……”月满轻轻啜泣。
沈扬心疼给她揩泪:“那算什么恩重如山,若我早认识你,那点银两我早就帮你还清。”
“你根本不必进秦楼那种腌臜地。”
沈扬拿手抚着月满脸颊,露出疼惜神色,“话说那秦洛杉也只是将你视作棋子,对你可有半分真情。”
“而我不一样,我是真心疼惜你。”
可月满强装镇定,携着满身寒气扑进沈扬怀里,闭上无比清明的眸子,娇嗔道:“好。”
“沈公子,若你我能做一夜露水夫妻,我也不枉活这一回。”
“你千万莫要辜负我。”
“自然自然。”沈扬微笑着,手已经伸进她衣带里,月满瑟缩一下。
沈扬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扶着墙,腿强硬挤进去,月满不由得有些抗拒,可看到他的眼神她却只敢颤抖着闭上眼睛。
……
“怕什么?”沈扬含含糊糊笑道,“我是狼能吃了你不成。”
察觉到他渐入佳境,月满呼吸越发不稳,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揽住腰身一把带到了床上。
眼见沈扬渐入佳境,身上也越发清凉,月满气喘吁吁:“别!”。
许是她未经人事,羞红的脸瑟缩的神情,确实叫沈扬起了一丝怜悯之情。
“怎么了?”沈扬气喘吁吁问。
“公子,我们虽是露水夫妻,还是喝一杯交杯酒,给妾半日名分罢。”她抱着沈扬的脖颈哭诉道。
“好!”沈扬一把抱起她,带着她到了桌边,单手倒了两杯酒,急急就要往嘴边送。
月满边吻着他,边轻轻把藏在指甲里的药从酒杯边缘磕了进去,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发现沈扬在用余光偷偷瞥着她。
他的动作一下停下来,神色冷得令人发指,还带着玩味的笑:“这是什么东西?你想害我?”
“这不过是一些助兴的药物,”月满心狂跳,佯做委屈道,“妾身没有经验,害怕伺候不好公子……”
“真的?”沈扬扬起眉毛,将那杯端到月满面前,眼中早无半分恩义,言简意赅道,“喝。”
月满手心沁出汗来,但她看到沈扬手已经攥成拳,怒目圆瞪着自己,自己若是不喝怕是也没有好下场。
见她不愿意,沈扬更疑心有鬼,大步走到墙边,拔出长剑,转身架在月满脖颈上。
“喝,或者死。”沈扬眼里像淬了寒冰。
月满只好含着泡泪,捻过那杯酒,险些拿不稳,见沈扬不肯罢休模样,她面若死灰地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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