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冷笑一声,盯着秦洛杉摇头:“老二孩子是一个赛一个窝囊,你也不像我秦家子女,你是谁?”
“我名为秦洛杉,小时在乡下长大,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才来找父亲……”秦洛杉又开始了惯用的装可怜,眼却扫视着地窖里有没有通气的地方。
他们不会窒息在这里吧。
她呼吸不顺,开始剧烈咳嗽起来,面色尤为痛苦。
“你怎么了?”秦忠问。
秦洛杉:“我中毒命不久矣。”
“那你还来找我?”
“府中没钱也不想给我治疗,左右是死我想赌一把。”
“你最好老实点。”秦忠端详她良久,淡淡道。
他起身,挪开一个柳条箩筐,里面赫然是个暗门。
他先是搬开砖块,随后推碎花瓶,一条深不见底的通道出现二人眼前。
“你先走。”秦忠如此说,眼却一直盯着秦洛杉。
秦洛杉知晓自己此次劝谏完全失败,甚至会被逐出秦家索性摊牌:“祖父,是洛杉多事,但我希望你能多考虑,也是为了秦家的百年基业。”
秦忠却问:“你手上的伤怎么来的?”
“是,”秦洛杉隐约记得是秦简樱打得,但空口无凭,她不愿多事敛目,“是我自己上山跌的。”
秦忠没说什么,二人出现在屋外时,茅草屋被烧成一滩黑灰,刘达畏畏缩缩往里望着,不少仆人已经给秦忠哭上了丧。
秦忠面色复杂,忽而叹了口气:“我现在想回到原先的位置谈何容易,那里尽是陛下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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