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团一定要反复揉到光滑。”江孜抬手拿起已经放凉的面团反复揉面,然后在案板上撒上一层黄豆粉,然后面团放在上面用擀面杖擀平整,贴着案板那一面的面团上裹满了黄豆粉。
紧接着,江孜舀出一大勺红豆馅,倒入少许温水搅匀,然后在面团上铺上一层红豆馅,就这样卷起来,然后切块,在表层再撒些黄豆粉,就做成了。
“最好是用干净的细线来切,这样横面才会更好看。”江孜让张宁宁去找来细线,小心翼翼的切分,然后将捏起两块边角料,给自己和张宁宁嘴里各塞了一块。
做好的驴打滚外层粘满黄豆粉,整体黄白红三色分明,十分好看,入口软绵,糯叽叽的,红豆馅香甜且入口即化,黄豆粉的口感粉粉的,别有一番风味。
张宁宁吃完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糕点可真好,叫什么名?”
“驴打滚!”江孜又拿了一块递给张宁宁,两三口很快就又吃了一块,很满意的点头:“味道不错,明天开始多做些,先给清风茶楼送上十斤。”
“什么?”张宁宁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遍:“你说叫什么名?驴打滚?你家驴车的那个驴?”
江孜忍着笑:“对,就是那个驴。”
张宁宁看看江孜又看看案板上的驴打滚,犹豫片刻还是问道:“阿孜,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啊?听着不太雅。”
江孜指着驴打滚笑起来:“你瞧,做好的糕点在黄豆粉上滚上一圈,像不像那些驴撒欢般的再黄沙土里打滚?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首形容驴打滚的诗句。”
“红糖水馅巧安排,黄米成团豆里埋,何事群呼驴打滚,称名未免尽诙谐。”
这几句诗,张宁宁听得懵懂,但江孜的形容倒真是形象:“那黄豆粉确实像极了飞舞的黄沙尘土。”
“嗯,就叫驴打滚了,听着也有些野趣嘛!”
见江孜已经决定了,张宁宁也不再说什么了,端起那盘驴打滚道:“我去给大家分着尝尝味儿,差不多也能一人得一块。”
江孜跟着她一起出了厨房,一眼就看到坐在院子里和江母说话的傅怀瑾——他不是说不留下来吃晚饭吗?怎么还不回去?这么闲吗?
现在再回厨房躲着的话,是不是太明显了?
江孜暗暗在心里叹气,走过去在江母旁坐下,然后淡定自若的招呼起来:“尝尝我刚做的这道驴打滚。”
“驴打滚?这名怎么起的?听着也有点意思。”江母先拿了一块递给江源,小家伙好奇的打量着上面沾着的黄豆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张嘴就是一吹,黄豆粉瞬间就被吹得到处都是,倒霉的江孜和江母猝不及防被迎面扑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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