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大人此举确有不当,但你不该取其性命!他们同为村中一员,你怎能下手?”宇智波止水对凌天伤害同村忍者之举似乎颇为不满,语气略显激动。
凌天闻言,微偏头,一脸困惑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你既知他们欲对我下手,难道我只应坐以待毙?”此刻,凌天对宇智波止水的逻辑确感费解!
“你同样是村落的一员,我岂会认为你面对袭击无权反抗?只是你若远胜于他们,自可不必取人性命以解决,纵然他们行事有失,既是同伴,便应给予转机,三代大人必会阻止团藏大人再犯同样错误。”宇智波止水面对凌天之惑,正义凛然,言辞恳切!
凌天闻言,一时哑口无言。他知宇智波止水深受猿飞日斩所谓火之意志影响,却未料及竟至此地步!此时方有些明白宇智波止水心中所想,他视木叶为家,视村民为家人,即便家人刀剑相向,亦该以宽容待之,不该轻易夺人性命!凌天张嘴欲言,却又不知如何启齿,满心唏嘘!
此情此景,凌天为宇智波一族惋惜不已!辛苦培育出一高手,又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奈何被猿飞日斩之言蛊惑,此非重点,重点在于宇智波族人还以为此人与他们心意相通,竟将另一族中天才托付其培养,不想天才亦被其思想同化!这等悲剧,何其悲凉!
凌天昔日颇为困惑,宇智波止水身为影级强者,其弟宇智波鼬亦开启万花筒写轮眼,逼近影级之列,两者意见焉有人敢轻忽?纵使不愿家族与村落间刀剑相向,引燃战火,亦不必狠绝至全族灭绝!宇智波一族敢于谋变,皆因自恃有宇智波止水与宇智波鼬二位高手,抱有胜算方行此举。若二人坦诚相告,直言不助亦不参与,宇智波一族何来底气谋反?纵内心愤懑,亦只得隐忍不发!
宇智波一门坐拥双影,猿飞日斩、志村团藏即便知晓其图谋,又岂敢妄动?恐怕只能佯装不察,一切如旧。犹如当今日向一族,猿飞与团藏岂会不明其对火影之位的觊觎?此乃不言而喻。曾几何时,日向一族首倡逼迫猿飞退位,虽未果,却令水户门炎、转寝小春两位顾问退位,代之以心腹。彼等何尝不想除却险些撼动地位的日向一族?恐日夜所思。然而,日向、猪鹿蝶三族历经数载,依旧安然无恙,何也?只因此消彼长,惧两败俱伤,动摇木叶根基耳。宇智波一族亦复如是,失了止水与鼬之力援,想必亦将弃绝武力之念。即便高层不甘,两影级强者岂非足矣迫其收敛?一旦宇智波族摒弃武力,猿飞、团藏自不敢轻举妄动,以武力对峙两大影级撑持之望族,如此,事端不迎刃而解乎?何至于自绝血脉,凌天实不解。
直至凌天亲与宇智波止水交涉,方悟其因。宇智波止水对木叶之深情厚谊,想来宇智波鼬亦受其影响。两者争夺同一物时,情感更深者常陷被动。于凌天及诸多日向族人观之,爱木叶,更甚于家族,家族若遭危难,哪管木叶安危?是以猿飞、团藏投鼠忌器。止水与鼬则不然,二者视木叶高于一切。团藏欲牺牲木叶以灭宇智波,二人已无路可退,木叶与家族,唯有择一,终选木叶。团藏正是洞察此心,才以村落安全相逼。正所谓君子可欺以其方。二人若有丝毫私心,团藏焉敢造次?明悟此点,凌天不禁对二人油生敬意,无论其行,确已做到为村捐躯。自是,在不危及木叶前提下庇护胞弟,理所应当。
“汝既承认为首刺杀根部忍者,便随我归去,从实招来。勿须担心,吾不致汝于团藏大人前,返村即引你面见三代大人。此事事出有因,三代大人当不苛责。”思绪之际,宇智波止水之言打断凌天,止水见凌天沉默,误以为其自省,语气温和,劝慰之。
凌天闻此,不禁笑其天真,落入猿飞之手,更为堪忧。“吾看似愚钝?此事乃团藏擅自遣人无端袭杀村忍,吾仅正当防卫。三代火影与团藏岂会公开究查?即便知吾所为,亦默契视而不见。否则,何以解释根部忍者为何私袭吾身?若随你归,无异于自投罗网,授人以柄!”
“未料汝对三代大人成见竟深至此!或是家族影响,致使误会三代大人。此皆团藏大人私行,三代大人未曾知情。”宇智波止水闻之,以为凌天深受家族观念影响,对三代有重大误解,亟欲释疑。
“勿多言!不论吾言是否属实,抑或误会猿飞大人,料想你接此任务,乃团藏或猿飞私下指派。念你无恶意,吾不愿与你动手。权当我们不曾相遇,如何?”凌天深知,无论何言,难以说服宇智波止水。修行至此,皆有自身忍道,信念坚如磐石,非言语所能动。然,凌天亦不愿轻易与止水交手,别天神之力,实令人心有余悸!
“既已相遇,岂能视而不见?汝显然无意归去,吾当将你制伏带回,届时必能理解三代大人之博大胸怀。愿你消除误会,舍弃狭隘家族观,真正领悟火之意志!”如凌天所料,宇智波止水断然拒绝,决心将凌天制伏,坚信万花筒写轮眼之力,易如反掌。将凌天送至三代面前,彼时,凌天自会解惑,仿其身,舍小我,成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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