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突然发现不累,走吧,我饿了。”顾倾之打着哈哈尬聊道。
她就觉得奇怪,自家夫君貌似与自家老哥气场不和。
石心跟茗颜他们还站在定乾庙前。
只见大师兄护着刚才的女子上来,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大师兄柔和的脸上,可以看出,女子在他心中的位置。
大师兄可是从来没有对谁有过这种表情。
永远都是淡漠高冷,像是一朵盛放在雪山上的花,遥不可及。
“哥,上次回香陵遇见你师父,那酒不错。”提到好酒,顾倾之说的眉飞色舞。
“倾之如果喜欢喝,师父那里还有两坛,我给拿来。”顾喜年淡定道。
“好。”
顾倾之越发的高兴,撒娇的晃荡着顾喜年的袖子,白修然无奈的跟在后面,虽然知道有顾喜年护着她,应该不会有事,可毕竟山路,她走的随性,他唯恐她不看路,滑脚,只好在后面照看着。
等着三人从他们面前走过。
石心有点魔障,迟疑的说道:“我刚刚应该没有听错吧。”
道一真人唯一爱好就是酒,他的酒谁敢碰。
连卜道长都不敢轻易碰真人的酒,大师兄轻飘的就说把要真人舍不得喝的那两坛酒拿走。
“师兄你没听错。”茗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得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大师兄吗?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把酒取出来。”茗颜想快点回去看热闹,转身去定乾庙里取酒。
心中想到,难怪今天真人脸色不好,卜道长想喝酒,直接告知没有。
山顶上的庙没有取名字,挂的一块空匾。
但是不管谁来到这里,都要整理服饰,妥当后才敢进入。
吴刚没有从正门进来,而是翻的围墙,他刚进来就被人抓个正着,起先的几个弟子不是他的对手,不过还是惊动一些人物。
灰衣老道凑过来看热闹,“这般年纪
,就有此身手,不错不错。”
吴刚是识得他的,当初灰衣老道在香陵摆摊看卦,香陵的很多达官贵人都爱找他。
顾倾之说他是个骗子,不过懂得人心,骗钱买酒喝罢了。
灰衣老道看会热闹,自己忍不住出手想过两招。
一个刚硬霸气,拳拳生风,一个借力使力,化巧于无形。
开始是势均力敌,到后面吴刚渐渐处于下风,胸口的地方被一掌拍下,灰衣老道对他还算客气,卸五分力,吴刚还是气血翻涌吐一口血。
“小娃娃,这个地方可不是你随便都能进来的。”灰衣老道立定,高深莫测的警告道。
“道长见谅,我只是奉命替小姐送个口信。”吴刚不亢不卑的看着他,哪怕受伤,他依然挺直脊梁。
灰衣老道来了兴致,刚刚还是一副高人的模样,瞬间笑的和蔼可亲:“顾家的那个女娃娃?”
“对。”
吴刚没有否认。
山下的百姓可以来定乾庙烧香,但是想去山顶,是不允许的,一来是有人把手去山顶的路,二来一般人也上不去,去山顶的路崎岖难走,寻常人也上不去。
丞相让他送口信,似乎也是知道这些。
他的身手,上山都耽误许久时间。
茗馨诧异的看到大师兄听到卜道长的话,快速掠过的身影,何时见过他这副模样?
站在原地良久,她才压下心中泛起的苦涩:“卜道长,是大师兄的家人来吗?”
“啊,没想到那个女娃娃会过来。”灰衣老道高兴的弹弹道袍,他早上看见老友抱着他的龟壳在卜卦,见他进来,就把铜钱收起,唯恐他看见似的。
当时见着老友神色古古怪怪的,原来是有人过来。
顾倾之上来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两腿累的抬不起来。
白修然跟顾喜年对她一个人能走到这里,很是意外。
山路有些地方极其难走,莫说顾倾之,就是
一般的女子都走的吃力,更何况养尊处优的她。
可是她除了撇撇嘴,抱怨两句。
竟然走过去。
顾喜年含笑看着她,“几年未见,竟然长大。”
虽说以前顾倾之调皮,攀墙爬树常有的事,但是让她走点远路,都会撒娇的让他背着。
“哈哈,必须的。”顾倾之禁不住夸,立马得瑟上。
她可是吃得了苦,享的了福,关键时刻能屈能伸。
顾喜年一见她那小模样,正打算跟以前一样揉她的头,结果一只手已经落在倾之的头上,白修然宠溺道:“以后不要这么逞能。”
走这么久的路,他只怕她吃不消,晚上的时候腿抽筋。
顾倾之乖巧点头,心里默默腹诽,要不是这两位老是明争暗斗,她至于受这份罪吗。
她靠近一边,另一边总要把她拉过去。
跟她哥多聊两句,白修然就站她俩中间。
她很想说至于嘛。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