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叶不说话,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贺兰渊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心中觉得不适,感觉酸酸的,他眼神复杂的开口:“哭什么?”
“君上,你我身份有别,日后还请不要这样做了。”初叶冷着脸对他说。
她不想在跟他有任何牵扯,既然他以为自己喜欢谢暄那就这么认为吧!
听她提起谢暄,贺兰渊眉间戾色一闪而过,唇角带着讽意:“呵你别忘了,你是孤的人,孤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
“对呀,君上也说了你的东西,可是我是人,不是物品,不是可以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初叶漠然的声音传到贺兰渊的耳中。
“更何况,我已经喜欢上了谢暄了,他待我很好,我此生非他不嫁。”
贺兰渊藏在衣袖的手猛的掐着初叶的脖子,眼底猩红一片:“既然如此,孤留你何用。”
他手用力,初叶整张脸憋的通红,呼吸不畅,伸手去掰他的手。
“贺兰渊…你无心无情,根本就不懂情爱,你就是个疯子。”初叶艰难的一字一句道。
左右当初是他救了自己,也算是欠她一条命,他要拿就拿去吧!
有那么一瞬间贺兰渊真的想杀了她,毕竟她是第一个敢这么挑衅自己的人。
可转念一想,她既然喜欢谢暄,自己就将谢暄抓来,日日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既然你说孤是疯子,孤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子。”
初叶看着他的神情,瞳孔放大,心中道:“不好!”
下一秒,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贺兰渊将人揽在怀里,冰凉的手指覆在她如玉一般的脸颊上:“孤的东西,永远只能属于孤。”
几日后……
漠漠黄沙的西域,一辆马车正缓缓行驶,初叶睡的昏昏沉沉,半晌后,她揉着额角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醒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看了过去,只见贺兰渊一身暗红衣袍,随意慵懒的靠在车厢。
此刻他早已掀了那半块面具,眉目如画,脸部线条分明似是刚刚出世的妖孽一般,惑人心神。
不管怎么样,初叶都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生的十分好看。
但她也意识到眼下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她警惕的看着他:“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儿?”
“自然是从哪来就回哪去。”贺兰渊漫不经心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回答。
初叶揣摩他的意思,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就看见漫天的黄沙,一望无际。
整个人心都凉了半截,所以他又将自己带回了西域。
这下完了,在中原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在西域了。
“贺兰渊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完成任务你就放我离开的,你是要说话不算话吗?”
此时此刻她只能祈求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良知。
只可惜这东西他贺兰渊还真没有。
“孤什么时候说过,有人能证明吗?”
贺兰渊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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