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您过奖了。”郑涛说完,便开始和刘庆山院长,就其中养生、医疗板块的具体合作事宜,进行了仔细商量,并达成了一致。
郑涛告别了刘庆山院长,出了院长办公室,准备往外走。
当他经过一楼急诊科主任赵树民的办公室时,郑涛听到里面有一个男人正在低声痛哭,而且哭得非常伤心。
郑涛倍感奇怪,就轻轻地推开门,想一探究竟。
郑涛推开门一看,痛哭的人正是邢襄市医院急诊科主任赵树民!
“赵主任,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样难过。”郑涛关切地问,“能方便跟我说说吗?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郑涛的人品、能力,熟悉他的人,谁也挑不出来毛病。说他是正义的化身、超能的斗士,一点儿也没毛病。
“小郑医生,谢谢你的关心,我确实有一件大事不知道如何解决?”赵树民感激地望着郑涛,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求救愿望。
“赵主任,”郑涛坐在赵树民跟前,轻轻地说,“有啥委屈都跟我说说。”
“好的。”赵树民擦擦眼泪,开始向郑涛诉说满腹委屈了,“我和你嫂子就有一个独生子,叫赵晓浩,今年28岁,前年结的婚,目前有了一个胖小子。”
“赵主任,你当爷爷了,又是宝贝孙子,这是好事啊。”郑涛宽慰赵树民。
“小郑医生,你听我说。”赵树民继续说道,“我那儿媳妇是一家大型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今年春天,在一次与外商签合同的酒会上,不慎被别人在酒里做了手脚,掺进了毒品,结果嗜毒成瘾,眼看着人一天一天就要废了。”
“害人恶魔!”郑涛听到这里,不由地骂了一句。
“我儿子晓浩曾多次苦口婆心劝儿媳戒毒,可都没有成功。”赵树民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也怪我那糊涂的儿子,他认为毒能有什么不好戒的,于是他也好奇地服用毒品,想陪妻子一块儿戒毒,结果两个人谁也没能把毒戒了。”
“看来毒品就是不能沾!”郑涛厉声说道,“许多人刚开始就是充满好奇心,尝试接触毒品,结果一旦沾上毒品,想要戒毒,确实比登天还难!”
“是啊。”赵树民说,“本来我们老两口攒了不少钱,再加上儿子、儿媳都有正经工作,收入挺丰厚。可惜这么好的日子硬生生的让毒品跟害了!现在为了维系他们两口子吸毒,原本殷实的家产已经资不抵债了。”
“为什么不把他们俩送到戒毒所呢?”郑涛说,“别的好办法没有,只能依靠政府的戒毒所进行管教了。”
“我现在就是在这方面正作难呢。”赵树民瓮声瓮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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