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襄市新光头商社的高级会客室里。
“啪”的一声,范一飞把高级磁化水杯摔碎在地,他大声骂道:“郑涛,你这个臭小子,我们双枪齐发、多管齐下,竟然没有除掉你。你毫发无损,我们倒折损了两员大将。”
阮馆长更是伤心过度、泣不成声,“我那魏金宅老弟啊,可怜你壮志未酬、英年早逝;我那邢东波老弟啊,可怜你局长被撸,锒铛入狱;我那可怜的徐计水老弟啊......”
阮馆长还想哭徐计水呢,但他心中一想,徐计水没事,还担任着槐乡县第一副县长呢,自己整不出痛哭徐计水的戏词,只好作罢。
“行了!”范一飞不耐烦地大吼一声,“魏金宅、邢东波算什么好鸟,我爸高薪聘请的国际杀手蛇蝎妹,人家是何等风光大佬?杀遍西欧、中东、拉美、澳大美亚,都曾战功赫赫,从未失手。这次不也栽在郑涛手里吗?”
“是啊。”黄厉仁长叹一声,“难为这位美女了,香消玉殒、长恨绵绵。”
“我说诸位,”耿卓卓说话了,“革命尚未成功,我们仍需努力。我觉得现在还不是开追悼会、痛哭流涕的时候,我们应该迅速把这边的情况向西南省的范大金老板汇报,然后在范大金老板的统一指挥调度下,我们东山再起、重振雄威,坚决和郑涛斗到底!”
“嗯嗯,还是耿社长比较务实,是我辈的学习榜样。”黄厉仁冲耿卓卓点了一个赞,然后走进社长办公室里,拨通了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详细地向范大金做了汇报。
“啥,蛇蝎妹命丧槐乡?”范大金听到清除郑涛失败的消息后,大吃一惊,连声说道,“怨我,怨我,是我对郑涛的厉害程度估计不够。”
“范老板,事已至此,请您不要过于自责。”黄厉仁在电话那头极力劝慰范大金,“您不是经常教育我们说,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干一样事,有1万个办法在等着我们挑选呢。此路不通,咱另辟新径!”
“谢谢黄兄,谢谢黄兄。”范大金立刻从废颓中清醒,“每到关键时候,你总是拉我一把。黄兄,请放心,我很快就会出台新的战略方案,坚决清除郑涛。”
“好!”黄厉仁对范大金这位金主就是忠心耿耿,“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我相信你肯定能斗过郑涛这个黄毛臭小子!想当年,咱们弟兄横扫西南打天下时,郑涛还是光着屁股,满大街跑的小屁孩呢。”
“对对对。”范大金叮嘱黄厉仁说,“今晚你代表我办一场酒宴,邀请阮馆长他们多喝几杯,一定要把丢掉的战斗士气重新找回来,很快我们就要和郑涛开始新的格斗!”
“好的,范老板,请放心。”黄厉仁说道。
黄厉仁恭敬地等范大金挂了电话后,他又神气活现地来到会客室。
“我说诸位,范老板已经开始布署新的战局,相信下一次我们肯定能旗开得胜、报仇雪恨!”黄厉仁进门就说。
“真的?”范一飞、阮馆长、狼虎、山鸟大哥、耿卓卓、狼疤教练、阮兵兵教练,听到黄厉仁说的话,一下子又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了。
“还是人家范老板,见多识广、处乱不惊,佩服佩服!”阮馆长率先发言。
“失败是成功之母,这次虽然咱们暂时失利,但凭借范老板的神通广大、超凡智慧,我们一定能东山再起、打败郑涛!”狼虎赶紧发言,他在新光头商社二把手的神圣地位绝对不容质疑。
“说的好!”山鸟大哥说话了,“麻烦黄大师再给范老板捎一个信,下次给郑涛斗,一定要弄一个大动静,找一个更厉害的国际大佬,一拳打得他直奔西天,坚决不能让他再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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