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我们决定奢侈一顿,去吃一顿驰名中外的北京全聚德烤鸭。
我们点了半只烤鸭,还有好几个菜,一个是鸡蛋豆腐、一个是海鲜味的一个煲、还有一个蒜苔肉丁。
实话实说,并没有吃到惊艳的味道,或许是期待太高,所以失望很大。
那烤鸭香到腻,而且又贵又少,海鲜煲没吃到什么料,蒜苔肉丁味道也很普通。唯一能称赞的也只有鸡蛋豆腐了,当然这些菜在饭店并不叫我记的名字,只可惜他们说的名字不仅高大上、而且都是我陌生的名字,以至于我一个都没记住。
吃了一顿没有太满足的晚餐,回到旅馆又是九点多,我们再一次商量定好闹钟,约定明天早上再去看升国旗。
但同样的,我们再一次的没有早起,虽然比前天要强,但是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
昨天我不能和老大、周建他们同吃同行了,我有个人的专门路线。
我老姑、老叔他们在北京谋生活呢,我要去看他们。
按着我老姑给提供的位置和路线,我坐着公交车到了站。
我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感觉这个地方有些像北京的城中村,又或者是好几环之外,反正有种周星驰的《功夫》中猪笼城寨的既视感。
我按着我老姑的指示,终于找到了一个烟店,我发现我的高高大大的老姑正在门口等我呢。
我爸是家里的老大,但其实在我爸出生之前,我奶奶就生了一个儿子,可惜夭折了。
所以我爸的小明叫“压住子”,就是奶奶的朴实的想法:要把这个儿子压住,可不能被再次夺了去。
我爸出生之后,我大姑、二姑、老姑相继出生,直到第五个孩子的时候,我二叔出生了,奶奶给他取了小名“捂住子”。
我爸是64年的,我二叔是73年的,而我奶在生了我二叔多年之后,又怀了我老叔,那是82年的时候。
当我老叔9岁的时候,我出生了。
所以小时候我还跟我老叔打过架,毕竟他不过也就是个大孩子。
我爸比我二叔大九岁,我二叔比我老叔大九岁,我老叔又比我大九岁,挺有趣的等差数列。
但是由于多年来我很少回到爸爸的老家,爷爷奶奶的记忆都很少,嫁出去的大姑二姑的记忆更是渺茫,唯一有印象的是在家务农的二叔和年轻的老姑。
二叔和我爸很像,虽然差了九岁,但看面相几乎差不多,是因为受到了多年的劳作的压迫。
毕竟为了生计,还有什么办法。
二叔务农收入太少,最近这几年和二婶一起在河北一个工厂打工,干的活儿俗称“打板”。
我不太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工作,只知道这个活儿特别特别累,二叔二婶一年拼了全力也只能干上半年,剩下的时间得用来休养身体,恢复力气。
这次我到北京来,我妈已经提前跟我老姑说过,让我老姑在路边等我。
和好久之前那次见到老姑一样,老姑还是高高壮壮的,虽然是女性,但实话和我爸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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