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衾,死同穴,他们俩不会再分开。
“我以为你当初告白的时候就有这个觉悟。”洛远安侧头,轻吻落在了她唇边。
黑眼镜没有反驳,“安安还欠我一个东西。”
洛远安不解,“我欠你什么?”
黑眼镜眼神里盛着欲望,手上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洞房花烛夜。”
洛远安脸蹭地一下就红了。
虽然她跟黑眼镜成婚多年,但成完婚就守青铜门去了,后来又出了四姑娘山的事儿,还……还真没……
“不可以吗?”黑眼镜装作委屈,整个人贴着洛远安,呼吸烫得她想当场就逃。
洛远安勉强压制住狂跳的心,长长吐了口气,扯开黑眼镜不算用力的手臂,看了对方一眼,竟然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
黑眼镜本来以为她要走,都已经做好继续装可怜的打算了,没想到她猝不及防来了这么一下。
洛远安倾身靠近黑眼镜,一只手落在他的脸上,随即取掉了那碍事的墨镜。
黑眼镜反射性地闭上眼,就这场景,像极了被恶霸欺凌的小可怜。
不过黑眼镜是小可怜,洛远安是恶霸。
修长的手指在黑眼镜眼睑上划过,“阿齐,不睁开眼吗?”
漆黑的眼睛缓缓睁开,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呼吸交缠,明明是凉凉的夜,人却感到格外的燥热。
黑眼镜不是柳下惠,完全做不到坐怀不乱。沉重的呼吸交换间,更加滚烫的欲望升起。
但好在二人都有分寸,这里条件简陋,又不是自己的地盘,很难让人放下戒心。
洞房花烛夜没有成真,黑眼镜连夜打电话给解语臣,让他帮自己看看大别墅,等他回北平就去买。
洛远安在一旁摆弄黑眼镜摘下来的墨镜,听他那话不由地闷笑。
黑眼镜委屈巴巴地靠在她身上,像只大狼狗依偎着主人撒娇。
虽然已近半夜,但解语臣事务繁多,并没有睡。他也是个练家子,不至于连电话那头洛远安毫不掩饰的笑声都听不到。
大半夜还不远万里打电话给他秀恩爱,他是真的会谢
鹿留践行咸鱼作风,只是陪着解语臣在书房里待着,半点儿正事儿也不干,气得解语臣想把人赶出去。
这还不如眼不见心为净呢!
当该办的事还得办,应允黑眼镜后解语臣就挂断了电话,看了眼安静看书的鹿留,又一头扎进文件里。
当总裁真他老母的难!
三人在三都县待了两天就跟阿余几人辞行,临走前还去祭拜了海公老人。
离开三都县,就由黑眼镜领着去找陈皮。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和张麒麟都跟着陈皮一起夹喇叭,不过黑眼镜再三保证,自己绝对只干保护人的事,没有摸那些冥器。
一个都没有摸哦,超级听话!
张麒麟在后面白了他一眼,洛远安则失笑摸了摸他的头。
火车上等待的日子很无聊,黑眼镜就跟洛远安讲起之前在陈皮手下做事时遇到的诡异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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