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黑影便已然悄悄摸到余音阁内,且不知是如何施为,竟是接连绕过阁楼内把酒言欢的众人,出现在了张平所在的包厢内,就是守在张平门口的那个小厮都不曾察觉。
包厢内灯火明亮,仅有屋内的一些边边角角没有照亮,留下一个稍显暗淡的阴影。
“嘿嘿……”一声轻笑声中,韩义从墙角的阴影中走出,灯火映照出他满是得意的坏笑。
韩义随手将背在身上的杨怡露丢在床榻,本想将张平也一并扔过去,可手伸出去,却又停在空中,继而缩回来摸着自己的下巴,转头望向床榻上昏沉睡死过去的杨怡露,自言自语道:
“左右你俩什么也不知道……嘿嘿嘿,倒不如便宜了老子。”
说做便做,韩义直接转身走到床榻前,饶有兴致的仔细打量着昏死过去的杨怡露,眼中淫邪之色愈加浓烈。
“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啧,可不能让张平这混蛋糟蹋了,得我来,嘿嘿嘿……”
……
……
十几分钟后,韩义才一脸尽兴的从床榻上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随后韩义将二人都摆在床榻上,又分别喂下一颗催情的丹药,贱兮兮地看着张平和杨怡露二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彼此靠近,交媾,这才后退一步,消失在灯火未曾照亮的黑暗角落。
……
……
翌日,直到晌午过半。
张平、杨怡露二人这才悠悠醒转。
一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惊呼声也随之炸响。
啪!
紧接着就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张平的脸上,杨怡露俏脸含怒,羞愤欲绝地呵斥道:“张平!你他妈的混蛋!你该死!我与张破云可是已经有了婚约的,你怎敢!你怎敢……”
“……”此时的张平也是一脸的懵,顾不得脸上清晰、火辣的手掌印,很是迷茫的说道:“不是,我记得我昨天明明没有叫人,就只是……”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杨怡露指着张平的鼻子骂道:“亏你还是张家的大公子,你也就这点本事,活该你被张破云压得到死也不敢喘气!因为你活该,你该死!”
张平被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在如今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戳中痛处,当即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直接开口反讽道: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杨怡露不也就是个借着男人上位的婊子!我呸!老子就睡你了!怎么着!你能怎么着!来来来!我让你杀我,你敢么?”
说着,张平直接将脖子伸过去,肆无忌惮的挑衅道:“不敢,那就给老子躺下,昨晚喝醉没感觉,今天好好补回来!”
“滚!”杨怡露一把推开张平,并迅速起身穿好衣服,临走时,更是放下狠话,冷声道:“四个月后我与张破云的喜宴!希望你如约而至!”
两人的争吵声将在门外守了一夜,正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小厮惊醒,连忙敲门,询问发生了何事。
却见屋门突然炸裂,一柄飞剑直接将其斩成两半。
等有人听到动静赶来时,仅是匆匆瞥了一眼惨死的小厮,望向里屋,却见张平正呆愣愣地坐在床榻边缘。
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脸上的神情更是惊诧与意外杂糅,羞愤与嫉妒并现,很是复杂,说不清是到底是哪一种心情。
“啊!!!!”
张平突然发了疯似的仰头怒吼,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眶中血丝遍布,仿若走火入魔一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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