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霎笑了笑:“原来我在三国中是这般神奇的存在。”
两人边行边谈。
寂风的心中,还是有一丝紧张。
他小声的问:“你长姐见我究竟所为何事?”
月霎淡然一笑,道:“怕甚?难不成我长姐还能吃了你?她想见你,去便行了,我长姐名为月沉,长我十岁,为人甚好,待人温柔,若见了你,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可是,我唤她什么?”
“就唤长姐吧。”
“这不太好吧。”
“听我的。”
“这……”
落花楼。
这楼虽名为落花,但院中却不见花的一丝踪迹。
只有一棵翠绿的竹子长在院子的一侧,笔直挺拔,极为茂盛。
寂风望着这高耸的阁楼,只觉得与倚竹居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经过层层木梯,也不知上了几楼,终于在一处房门外停了下来。
月霎轻轻叩门,道:“长姐。”
“霎儿,进来吧。”
屋内传来十分平静的声音。
仿佛一潭幽幽的湖水,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月霎依言推门而进。
寂风则是十分有礼的站在门外。
月沉站在窗前,依旧着一身素白衣衫。
纤细的身影,在窗前显得极为柔弱,令人心生爱怜。
“寂风,可是来了?”月沉问道。
闻言,寂风恭敬的弯腰行礼,有些心虚的道:“寂风见过长姐。”
月沉慢慢转过身来,白净的脸秀美非常,杏眸中浸着一层淡淡的忧愁。
月沉的容颜十分温和秀丽,倒与梨赤楼、倚竹居的画像相似。
难道,那两幅画中之人并非月霎,而是月沉?
可是月沉的画像又怎会在倚竹居?
来不及细想,寂风心中直叹,月沉虽是月霎的长姐,却与月霎完全又不同。
若月霎是寒冷的霜雪,让人生畏。
那月沉就是柔弱的幽兰,让人爱惜。
月沉轻轻抬眸,仍是淡淡的,问:“你就是寂风?”
“正是。”
“进来坐吧。”
“谢长姐。”
“霎儿与我说起过你,你舍命相救几次,我心中甚是感激,寂风,多谢你。”
“不敢不敢,长姐言重了,救月霎,是我心甘情愿的,不必道谢。”
“听闻,你身手了得,有你陪在霎儿身侧,我也放心不少。”
“长姐言重了,说起身手,我还比不上月霎呢,但我会全力护她,再说,月霎身边诸多高手,长姐不必忧心。”
“如今暗势力,屡屡来犯,梨花国处境堪优。”
月霎走到月沉身边,安抚着她,道:“长姐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呀,就好好的养身体,堂堂梨花国,还怕他暗势力不成?”
“话虽如此,可是,霎儿,我还是有些担心。”
“长姐,你还不信我么?”
“罢了,罢了,长姐信你,自小到大,长姐都信你。”
“寂风,你过来坐下,喝杯茶。”
“是,长姐。”
月霎瞧着此时彬彬有礼的寂风,不由得叹道:“寂风,这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风呀,今日怎的这般有礼?”
寂风微微低头,拿着辞寒拱手道:“见笑了,见笑了。”
三人坐下来,月沉让侍女沏了一壶茶来。
寂风闻着茶,发现有一股淡淡的梨花香味和蜂蜜香味,闻起来些许甘甜。
想必这就是月霎口中的梨花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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