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的腿,我的腿好疼,还有我带胳膊,好像都断了。”
“快送医院!”
“对,快送医院,快把许大茂送到医院。”
大家将许大茂抬到车上,司机一脚油门直奔医院而去,许大茂被掉落的石块砸到,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还有些脑震荡,在医生的抢救之下伤势很快就稳定下来。
没过多久厂里派来的调查人员就来到他的病房,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这么剧烈的爆炸说不准是敌特在其中搞破坏。
“许大茂同志,你身为厕所清扫人员是否知道厕所为什么发生了爆炸吗?或者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许大茂摇了摇头,这倒不是装的,他真不知道自己那根烟头能引起如此剧烈的爆炸。
“同志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我正在扫厕所,突然就爆炸了,然后我也被炸晕了,究竟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
见他不像装的调查人员也没再继续追问,随后又问了许大茂一些问题,他都一一回答。
“我已经问的差不多了,你好好休息,厂里的领导已经给你放了假,医药费你也不用操心,厂里已经将事件认定为工伤。”
医院这边的调查结束了,但厂里的讨论并没有结束,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事,大家纷纷猜测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有人说是敌特来厂里搞破坏,也有人认为许大茂被调到厕所心怀不满,所以将厕所炸了故意报复,更有甚者认为是轧钢厂的选址不好,触怒了妖魔鬼怪所以把厕所炸了示警。
许大茂在医院里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就连他亲爹亲妈都不待见他。
可几天后病房里竟然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来人身材魁梧,穿着一件崭新的大衣,看样子也就三十岁左右。
来人叫王建军,以前是轧钢厂的三级焊工,后来因为偷厂里的废铁被保卫科抓住,厂长为了能让大家引以为戒就将他开除了。
王建军被开除后曾经见过许大茂一次,请他喝酒然后借着酒劲找他借钱,在厂里的时候俩人关系还不错,经常在一起喝酒吹牛,属于酒肉朋友。
许大茂当时是已经喝的迷迷糊糊的了,就将刚发的工资一口气全都借给了他,自那天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年了,他还以为王建军死在外面了,没想到他还能回来,而且看他穿的衣服,王建军混的还不错。
“你是王建军?”
许大茂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还能看到他。
“是啊许老弟,咱们俩可有四五年没见了,我前两天刚回来,本来想找你喝两杯谁知道却得知你受伤住院了,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啊,听说你连放映员的工作都丢了。”
“倒霉呗,倒是你这些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跑哪去了?”
“我啊,我去南方了。”
听到对方问自己王建军特意撸了撸袖子,露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劳力士。
“怎么样,见过吗,这叫劳力士,是外国货!”
“你小子发财了?连这种东西都买得起!那可是劳力士啊。”
许大茂在黑市见过这东西,一块二手手表要好几百块,据对方说手表是他爹当年在国外留学时买的,比一辆全新的自行车都贵。
“那当然,我在外面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当年王建国离开四九城后就去了南方,又稀里糊涂的跟着人一起偷渡到了港岛,然后在那边做一些走私生意,这次回四九城是想瞧瞧有没有机会把生意做到这边,顺便回家看看。
“你是怎么发的财,能不能跟我也说说!”
“这…”
王建国故意拖长了音,想让许大茂求一求他,以前都是他求许大茂的。
“咱俩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怎么连我也瞒着!大不了等我出院之后请你喝酒,地方你定!”
王建国笑了笑,然后出门瞧了瞧,见外面没人偷听后将门锁上。
“你瞧这是什么。”
“只见王建国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盘录音带,里面全都是港岛那边歌手唱的歌。”
“这是什么?”
“这是港岛那边的录音带,我前些年去了那边,然后将这些东西倒卖到咱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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