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主人，你……你自己决定就好，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不霸道的。”
她小声的添了一句，这让季向晚觉得她更加可爱。
“就在这里吗？”
“不。”
沈御瑶摇了摇头，说道：“来我办公室吧。”
“好。”
季向晚起了身，想到他答应的事儿，看向软软，“软软，你要跟着一起来吗？”
软软原本还是有些失落的，在听到了季向晚的话后，骤然扬起了一个笑容来。
“要！”
沈御瑶的欲望，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
难以捉摸，也难以把控。
他都累了，疲惫了，但她仍旧认真的看他，满眼爱心。
“请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儿而怜惜我！”
季向晚只能是加大了力度，也更用力。
直到沈御瑶浑身遍体鳞伤了，她这才瘫软着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看起来，把这把双生鞭送给你，是我做出的一个很英明的决定呢。”
“这把鞭子……果然很适合你呢。”
“谢谢。”
季向晚提了鞭子，“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我说过我会护你平安的，但是你还是消灭了地下室的那群分裂虫，你……是想改变这里的，对吗？”
沈御瑶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一身新的白大褂，整个人整洁一新，就仿佛刚才的事儿没有发生过一样。
“对，我想改变这里。”
季向晚供认不讳，“你给的日记本，我看过了……想要改变这里，改变这一切，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我很强大。”
沈御瑶想了想，就好似是在推销自己一样，说道：“如果你想消灭所有的恶灵……我可以帮你。哪怕，你最后会杀了我，我也可以帮你。这很容易，只需消耗一天……或者只用半个时辰，只要我发布号令，恶灵们就会全部出现，任你宰割。”
她就像是在推销“杀戮”的通关方式一样。
可是，季向晚不会错过，在沈御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眉心的轻轻颤抖。
她在说谎，或者，她在害怕。
不过，不管是哪一点，都验证了一个事实——她是绝对不会喜欢“杀戮”这样的通关方式的。
“你觉得怎么样？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让他们出现。”
“我觉得……不怎么样。”
季向晚轻笑了一声，“这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沈御瑶啊，你该不会真的就想着直接靠着杀戮解决这一切吧？这未免也有些太不负责任了……是你杀了他们，现在，你还要再杀他们第二次吗？”
“什……”
沈御瑶娇躯微震，“什么意思？”
“我当然是选择救赎了。”
“你这个可恶的始作俑者，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愧疚，一点儿都不想救赎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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