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无路,你们不要再往前走了。”悬崖峭壁险道有一人喊道。
“数十年来畅通无阻的险道,怎么不能走了?”仁波切法师问道。
“一条横跨雅鲁藏布江谷口的桥梁塌了,桥墩也连根倒塌,能通吗。”
强巴无奈地说道:“看来只有改道了,但要增加半个月的行程。”
仁波切法师说道:“到前面看看再说,我上一次经过时就这样的。”
那人劝说道:“桥面残缺不全已有数十年了,但桥墩是三天前塌的。”
谷碧青等人的脚步没有停下,直接往前走去,强巴等九人也紧跟着。
一行人到了断桥处,一看远不止桥已经断了,桥头的绝壁也断了。仔细一看,是因为绝壁倒塌下来把桥压垮了,桥体和桥墩已经残缺不全。
断桥这一处的谷口,是雅鲁藏布江的一条支流通向主流的入口处,跨度并不是十分宽,最窄处仅有十米的跨度,但悬崖边的险道,离雅鲁藏布江面有好几百米深,而且雾气缭绕,阴森诡异,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谷碧青看清楚了以后,对大家说道:“先在此安营扎寨,以逸待劳。”
大家停了下来,就开始架起了帐篷,过得去,过不去,就看谷碧青了。
“桑吉,赵龙,你们随我到前面看看,我想十米宽度,难不倒我们。”
桑吉和赵龙,二人随着谷碧青,沿着悬崖边的险道走去。
桑吉说道:“怎么就这么凑巧,如果早点到,就能从桥上过去了。”
“不一定,那人说桥墩在三天前倒塌的,说不定桥面早就不能走了。”谷碧青说道。
桑吉说:“几十年的桥无人修复,不倒塌才怪。幸好在我们来之前倒塌,如果我们经过的时候,桥突然倒塌,那情况就不同了。等我们完成雅鲁藏布大峡谷控险,仁波切法师会向藏传佛教请示,这座桥修建起来。”
“现在怎么过去,才是最为关键的事。十米宽的江面说宽也不宽,但现在的困难是不知道对面是怎么样,雾气缭绕,阴森诡异。”赵龙说道。
“肯定要想办法过去看看,等找能看到对面事情的地方,再作定夺。”
“我想到江面上看看,估计江面上能看得清楚一点。”赵龙建议道。
谷碧青说道:“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哪一处的悬崖绝壁可以下去,最好找一处垂直向下的。桑吉,你留在上面,我跟赵龙到就到对面去考察一下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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