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起青春损失费的案子已经无法继续审理下去了,法官把谷宣宗叫到了法院里,商量着如何处理这种复杂而又复杂的事情。
“就按徐家汇老房子的价值处理吧,这笔钱也我来出。”谷宣宗说道。
“怎么能把你们谷家牵到案子里,这么一来事情会变得更复杂了。”
“亲家出来调解也说得过去,你们去问问当事人,愿不愿意接受。”
谷宣宗对法官说了自己的态度,愿意代为汪清源来支付卡罗琳的索要赔偿金,就离开了法院。这是谷祥瑞交待的,也是底线,超过了这个底线,那就另当别论了,就要跟卡罗琳翻陈年往事的旧账了。
过了一个星期,法官告诉谷宣宗,卡罗琳愿意就此罢手,不再起诉汪清源,想不到,过了三天,卡罗琳直接冲到静安别墅,要淑兰支付抚养费。
一场新的官司又起,淑兰成了被告,这一下谷宣宗耐不住了,把厚厚的一叠调查材料交到了法官手里,例举出卡罗琳在上海所居住的时间,以及卡罗琳每次回德国时,从汪清源手上索取的路费和生活费,高昂的费用远不止徐家汇一栋房子的价值,法官立即把卡罗琳的诉状退回去了,并且正在办理中的青春损失费也停办了,宣布原来的调解协议终止。
卡罗琳气急败坏就回到德国去了,临行前,扬言要与谷家打一场官司,请德国的律师来中国,非得要将谷家弄得倾家荡产不可。大家都知道,她无非是拿这话来泄泄气而已,有这么大的能耐还会来争夺财产。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哗然一时的财产纠纷案,随着时间的消逝,也无人问津了。然,谷宣宗的心里并没有放下,暗中通过德国莱茵河畔的眼线,关注着卡罗琳的行为,并不是怕她请来德国的律师,而是怕她走绝端。
经过了这一系列的事情,该丢的脸已经丢了,避不了还不如坦然面对,汪清源与徐妈也再遮遮掩掩了,正式登报在和平大饭店补办婚礼。
很少在公众场合露的谷祥瑞,也带着一大家子都到了婚礼现场。
汪清源与徐妈的婚礼结束后,二人就回到了宁波大宅院里去住了。
哗然一时的财产纠纷案结束后,谷宣宗就到葡萄牙,西班牙等诸国,去办理各国民间的商务纠纷案,一待就是一个月,还拖着尾巴没有了结。
淑兰得空又去了艾丽西亚的咖啡小店。
艾丽西亚一身风尘,满脸疲惫地到了自己的咖啡小店。她接到淑兰的电话时,正在离上海苏州街一百多公里在的路上,只要淑兰约她,除了特殊的情况,她都会想方设法回来,当然她也很少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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