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李观棋说的是,这些小鸟马上就要出生了。他的妈妈天天照顾他们,说着还把一条虫子放在鸟窝前面,算是给小鸟的零食。
这个孩子虽然执拗了一些,心地却十分纯良,这么一个好的孩子,为什么不会说话,也不知道自己的济世天髓,能不能救了他。
“这个地方是我们租的房子,就是单单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不过观棋很喜欢这里。”
李闫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这里的风景不错。”
“也就只有这个优点了。饭好了,来吃饭吧。”
三个馒头,一只烧鸡,一个炒青菜,这就是请客的全部,看他们的样子,就是这样的食物,并不是天天能吃到。
这一点从李观棋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期待、馋让他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星子。
李观棋上来就抓住一只鸡腿,几番撕扯之下,扯下一根鸡腿,这个人孩子却出人意料地放到门三奇的碗里。
这……
这让门三奇十分诧异,能做到这一点的孩子不多。
李观棋扯下另一根鸡腿,塞给他的妈妈。
呜呜呜。
这自然是让他的妈妈和门三奇吃那两个对他来说十分稀罕的鸡腿。
李闫梅和门三奇同时把鸡腿放到李观棋的碗里。
“观棋你吃,我减肥,不吃油腻。”
门三奇也道:“我那个血压高,血压高了不能吃油腻的食物,孩子你吃吧。”
李观棋奇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自顾吃起来,但是即便如此,还是一直招呼门三奇吃。
那青菜是李闫梅炒的,其实就是水煮菜,没有一点的油水。
“不好意思,家里没油了,所以只能用水煮一下,味道差了一些,不过,你血压高,多吃一些吧。”
这个……
门三奇点头,“是的,我血压高,多吃一些青菜。”
这馒头和烧鸡是阳界给阴界的祭奠之物,已经没什么味道,全靠加了一种莫名的黑色的佐料提升味道。
但吃到嘴里,还是怪怪的。
“这馒头是烧过来的?”
门三奇忍不住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本以为这是一个让人忌讳的问题,但李闫梅毫不在意。
“是的和纸钱一样,都是可以在祭拜的时候传过来,有的人家吃不了,就会拿出来售卖,但是阴界本身也可以种植粮食,比如这一盘青菜。这里的人们就是这样存活,和阳界一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富的富死,穷的穷死。我和观棋一起来到这里,无依无靠,勉强生活,后来到了这里,靠种点蔬菜,给人家洗衣服度日,即便如此,我还是觉得十分吃力,连这里的房租都付不起。”
“闫梅,闫梅,你在不在?”
一个老女人的声音透过那林间传过来,要找李闫梅。
李闫梅听到这个声音,十分紧张。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