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夫人讪笑,还想解释一番:“我......”
温老夫人不给她任何机会,冷脸道:“既然沈二夫人惦记着去永山伯府吃酒,那就赶紧去吧,来人,送客!”
她本身就对沈家人厌烦的紧,常言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她们今日是来祝贺的,那就好好招待她们便是了,尽到地主之谊。
但她们一个个都不安分,跟个搅屎棍似的尽是让人恶心。
温老夫人现在本来就对永山伯府一肚子气,又听沈二夫人方才那番恭喜温念卿和冯源的话,实在忍无可忍。
不光是沈二夫人,连着沈大夫人和其他沈家人一并都被轰走了,眼不见为净。
沈静娴走的时候,眼神还不舍的看了南璟两眼。
沈大夫人坐在马车里气得脸红,把手里的锦帕揉成了一团,瞪着沈二夫人和沈静娴母女俩:“你看看你们做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好是来和沈菀那女人修复关系的,现在好了,直接被人给轰了出去,回去跟爹娘怎么交代!”
没法交代不说,还被人看了一场笑话。
本来是打算和沈菀重归于好,日后能够在她身上捞些好处,顺便让她帮衬点沈府,结果别说好处了,就是一顿饭都没吃上就被赶出来了。
白搭了那些花钱送出去的礼物。
沈二夫人心里也烦躁,没好气道:“大嫂别光说我们,你做的也没多好,你要是有本事,能让沈菀对你笑一下也行,可她从始至终给过你笑脸没?”
沈大夫人一噎,也没心情跟她逞口舌之争。
自认为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她们沈家人,只能把怨气都怪在沈菀身上。
怨她现在有能耐了,就忘了本,妥妥一个白眼狼。
沈二夫人气儿也不顺,身边又坐着沈静娴,狭窄的车厢里都是她身上的脂粉味,闻着更加心烦,忍不住数落:“来的时候都给你说了让你注意点,别往身上涂这么多胭脂水粉,小孩子闻不得这些,你偏不听。”
“现在好了,人刚往跟前凑,就惹得沈菀厌烦,以后岂不是让她对我们更加生嫌。”
沈静娴扭头看着车窗外,也不说话。
沈二夫人知道她这女儿有些任性,做事我行我素,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娘这般教导你,也是为了你以后着想,娘想让你在沈菀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怎么说她也是你姑母,靠着这层关系,娘想让你日后嫁个好夫家。”
“若是有沈菀给你牵桥搭线,她有忠武侯夫人这个身份,就算把你嫁不进皇家国戚,嫁个高门煊赫做正妻还是可以的。”
沈静娴回过头,眼神闪动:“又不是非得做正妻,做妾......”
沈二夫人脸色一惊,陡然呵斥住她:“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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